夜,深沉而又喧囂。
拉風的藍色敞篷跑車一路尖嘯,伴隨著一聲刺耳的刹車聲,在山間別墅前戛然停下。
車上的人才邁出一條腿,管家已焦灼地迎上前。
“少爺,你可回來了,少奶奶她……”
他隨意將手插在袋中,似笑非笑掃了二樓窗口一眼。
欣長壯碩的身軀將身上純手工打造的意大利西服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管家見宗傲楓不說話,心中更加不安,不敢再多說一個字,接過他手中的車鑰匙遞給司機,又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後進了大門。
“她吐了麼?”
臨上二樓前,他忽而開口冷冷問道。
“沒有,少爺再不回來,我都打算請莊醫生來了。”
管家頓了頓,微皺眉頭恭敬回答。
“不用了,都出去吧。”
說話的片刻,二人已走到主臥門前,他不耐地將領帶扯鬆,沉聲朝裏麵的仆人吩咐。
走到浴室門前,隻見裏麵的人跪坐在水池前,緊貼身旁的牆磚,雙眼微闔,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,口中無意識地輕哼著,顯然已經意識不清。
他倚在門前看了她一會兒,忽然走了進去,打開浴缸淋噴,蹲下將她抱起,想要脫掉她的衣服。
剛才還乖得如同小白兔一樣的女人,在他的手觸到她外套時,忽然奮力掙紮了起來,猛然睜開眼,澄澈的雙眸亮得驚人。
“怎麼,中了藥的滋味好受麼?”
他微眯著眼望著她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。
她咬緊牙抵禦體內那陣騷動,忽而慘笑了一聲。
“我不需要你的憐憫。”
“紀夏青,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限。”
冰冷的話猶如不斷濺到她身上的水珠,她緊緊咬住下唇,強迫自己和他對視。
男人右耳上璀璨的鑽石耳釘和他晶亮的眼神,平靜得讓她覺得害怕。
對峙了幾分鍾,他的怒氣因為她抗拒的眼神完全爆發,當即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,直接將全身發軟的她按上牆頭。
“你的解決方法就是這樣的?你寧願把自己賣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也不肯接受我是嗎?”
他狠狠掐住她肩膀,低下頭用力咬住她的唇,帶著報複的惡意,等她痛得忍不住悶哼,霸道侵入她口中,用力吸吮。
紀夏青痛得全身都戰栗起來,肩膀和唇舌都痛到幾乎麻木,忍不住朝他的舌咬了下去,一股血腥味頓時在她口中漫開。
他立刻退出對她的掠奪,雙眼裏盛滿了狠戾,擦去嘴角的一絲血跡,一聲不吭轉過頭,將她扔進浴缸裏。
“洗洗幹淨,我有潔癖。”
說完轉身走了出去。
她忍不住後怕地驚呼一聲,體內的那股熱隨著澆在身上的溫水又躥了出來,難受得像是有東西在心上撓一般。
酒在胃裏一陣翻騰,她難受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身體下滑了一些,緊緊抓住浴缸的邊緣以防自己滑下去,任由水澆在身上,緊閉上眼睛。
迷迷糊糊不知過了多久,忽然一隻手將她又從浴缸裏撈了出來,剝去她的外套,將她扔上床。
她努力睜開眼,望向床邊站著的宗傲楓,他剛洗過澡,頭發還有些潮濕。
全身上下隻在腰際處圍著一條浴巾,露出誘人的人魚線,雙臂環胸冷冷盯著她。
“求我。”
“我不會求你的……”
她微喘著氣,將自己蜷成一團,身體裏雖然有一股熱,頭卻疼得更厲害,蓋住了身體裏莫名的**。
“你隻要開口求我,求我要你,我就救他。”
宗傲楓看著她的動作,聲音更加冷酷了幾分。
紀夏青仍舊咬緊著牙關,緊閉著眼不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