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。他低下頭,在她耳畔喃喃低語,下身的緊繃抵住她緩緩研磨。
她咬緊下唇,別開頭望向漆黑的窗外。
哪怕她心理上接受不了他,卻抵不住體內的藥物,不過多時已有些濕潤,他冷笑了一聲,對準她濕潤的花瓣,猛地用力貫穿。
她微喘了一下,疼得全身都緊縮起來,包括包住他的緊窒,喉嚨裏發出一聲破碎的聲音
他不由倒吸了口涼氣,再也忍不住,低頭吮住她微微顫抖的唇瓣,下身昂揚一鼓作氣穿透障礙,直抵她身體深處,輕輕抽送起來。
一陣陌生而可怕的酸麻頓時席卷她的全身,唇齒間忍不住逸出一聲模糊破碎的呻吟。
“喜歡麼?”他啞聲問道,沙啞而又帶著噬骨的魅惑。
身下的人卻一聲不吭,仍憑他怎麼極盡所能挑逗,再也沒有發出聲音。
他心中莫名的怒氣化作蠻力,動作不再輕柔,放開狠狠衝撞起她的身體。
深深淺淺不知到幾時,他才放開早就不堪承受的她,在她旁邊默默躺了幾分鍾,忽而走下床,從床頭櫃裏取出一張支票,唰唰簽上自己的名字,甩到她臉上,陰鷙的眸盯緊了她。
“這是你欠我的,在我厭倦你之前,你如果敢和別的男人上床,我就殺了他,我說到做到。”霸道的語氣裏帶著不容置疑,“下個月,和我訂婚。”
如今她已經到了山窮水盡任人擺布的地步,為了弟弟的手術,收了宗傲楓的錢,隻能做他的女人。
宗傲楓也確實給了她最後一次機會,可惜她失敗了。
如果,當初她沒有碰到宗傲楓,是不是所有一切都不會發生,是不是,顧子城還會陪在她身邊,一直寵著她慣著她。
可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,她伸手拿下那張砸在自己臉上的薄薄紙張,拎著破碎的衣物,光著腳狼狽不堪地爬下床,腳步虛浮朝門外走去。
“今晚不許回家,睡隔壁客房。”他盯著她的動作,冷冷吩咐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她扶著牆,愣了幾秒回道。
等到用涼水衝掉身上歡愛的證據,她的身體還是燙得驚人,頭也疼得要炸開一樣,縮在被子裏,隻覺得一陣冷一陣熱。
“……還行吧,燒到三十八度九,吃點藥掛瓶點滴應該就沒事了。”
“那身體裏的藥怎麼辦?”
“給她多打點生理鹽水,灌點涼白開調和一下,還好下的是k粉,不是麻古……不過我頭一回聽說被下了k粉還能這麼冷靜的,她自製力確實好……”
半夜被竊竊私語聲吵醒過來時,額上敷著一塊冷毛巾,她努力睜開眼看著站在窗前的高大背影,迷迷糊糊喊了聲“子城”,又昏睡過去。
再睜開眼,午後的斜陽已透過落地窗照進來,原來她已經睡了一晚上加大半天。
剛想掙紮著起床,門外卻走進來一名女仆,驚慌失措朝她床邊走來,“少奶奶,您暫時還不能下床,醫生剛給您注射了藥物。”
少奶奶?她微愕,應該是宗傲楓讓他們這麼叫的吧。
一抬頭便見頂上懸著一個點滴瓶,細長的管子順著手上那根尖銳的針頭,一點一點流進她體內。
昨晚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已經消減了大半,隻是頭還有點發昏,身體也還酸麻著。
“宗傲楓呢?”她抿了抿幹燥的唇,輕聲問道,忽然想起睡到一半看到的人影,當時她似乎下意識叫了一個不該叫的名字。
“少爺早上就出門去公司了,中午回來看了您一趟,過了幾分鍾就走了。”
不在就好。她微微鬆了一口氣,眼睛瞟到床頭櫃上放的幾個紙包裝袋,他中午回來是特意給自己送衣服的?
在床上靜靜坐了幾分鍾,她忽然抬起左手,用力拔掉手上插著的針管,取出紙袋裏的衣服,一件一件套上。
“少奶奶,少爺說了等你燒退了再讓你走,公司這幾天就不要去了,避避風頭。”女仆立刻出聲阻止,卻不敢讓她停下。
“沒事,他衣服都送回來了,出了問題你就說我自己硬要走的,讓他找我。”她笑了笑,輕聲答道。
宗傲楓雖然霸道,卻不會無理取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