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蘊暈暈乎乎地仰頭,看到一張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臉孔,腦子裏亂糟糟地想,這人是誰我好像見過。

陳晟見她看向自己,嚇一跳,以為她醒了,忙拖到床上。

實在不是陳晟急色,而是他那天見宋知蘊的環境不對。

如果他是單獨見的宋知蘊,也許就不會認識到宋知蘊是美得這樣驚為天人。

美人都是要對比,也需要襯托的。

那晚慈善晚宴,宋知蘊身邊有厲臨霜、蘇悠然,還有各色千金小姐,相比起來,她的美是具體而生動的,遠遠超過了她們中的任何人。

尤其是宋知蘊與宋仕遠的情人洛聞雅坐在一起,既有一份年輕女孩子的靚麗,又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成熟優雅魅力。

對陳晟而言,他見過的女人中,至今還找不到這麼出色的女人。

一聊之後,發現她還頗有些頭腦,並非簡單的花瓶。

因此,盡管要用這麼齷齪的手段得到她,但陳晟卻仍然對她保持這一種虔誠的向往。

他看著床上散發出馨香的女孩子,彎腰脫掉了她的小羊皮平底鞋,口中還道:“原來你不穿高跟鞋,是這麼小巧玲瓏。”

腳踝的肌膚也是白皙細膩得吹彈可破,陳晟握住她的腳踝。

惹得宋知蘊迷迷糊糊地掙紮一下,口中喃喃道:“水……”

“你要喝水嗎?”陳晟忙將她另一隻鞋子也剝掉,將她扶起來一點,隨後立刻去倒了溫水送到她殷紅的唇邊。

宋知蘊迷迷糊糊地被灌了半杯涼水,有一瞬間人清醒了一下。

她的腦子比意識反應得更快,知道自己中計了。

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,她強忍著不適,睜開眼,對麵前的男人笑笑:“怎麼是你啊……”

一句話說得有氣無力,嬌弱如春風。

陳晟樂瘋了,他看到宋知蘊認出自己卻沒有推開自己,激動道:“對,是我,那個……你醒了嗎?還好嗎?”

宋知蘊意識昏聵,感覺渾身滾燙,她覺得自己可能撐不了多久。

沒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。

真的不虧是一本狗血文。

狗血,雖遲但到。

宋知蘊心裏罵道:宋知文個狗雜種。又推了一把陳晟的肩頭,看他愣頭青似的,便道:“你去……你去洗澡好嗎?我……我躺一會兒。”

說著她自己歪到在被子上。

陳晟聽她這麼說,心花怒放地道:“好的!那你等我。”他咣當一聲將水杯砸在櫃子上。

這聲響讓宋知蘊更清醒了點。

陳晟還以為宋知蘊看到自己會憤怒,沒想到居然讓自己去快點洗澡,她是不是也喜歡自己?隻是因為某些關係,不方便說出口?

陳晟一邊脫衣服一邊衝進洗手間,激動地想,是了,她一定也是愛慕自己,隻是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而已!

她沒理由不喜歡自己。

他想自己家世背景和個人條件都遠遠優越過普通人,加上和她年齡相仿,長得也不差,有名牌大學的學曆做背書,未來可期。

宋知蘊暈暈乎乎地仰頭,看到一張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臉孔,腦子裏亂糟糟地想,這人是誰我好像見過。

陳晟見她看向自己,嚇一跳,以為她醒了,忙拖到床上。

實在不是陳晟急色,而是他那天見宋知蘊的環境不對。

如果他是單獨見的宋知蘊,也許就不會認識到宋知蘊是美得這樣驚為天人。

美人都是要對比,也需要襯托的。

那晚慈善晚宴,宋知蘊身邊有厲臨霜、蘇悠然,還有各色千金小姐,相比起來,她的美是具體而生動的,遠遠超過了她們中的任何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