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了。”
他這話一落，懷裏的薑誘才有了動靜。
薑誘微動了動，吸了一下鼻子。
他們現在的位置就是第一次薑誘等他來給她上課的那個地方，小區外圍。
這會兒來來往往的人很少，馬路上倒是車水馬龍。
薑誘收拾好情緒後，從池斂懷裏緩緩抬起頭來。
其實下午她能從葉沛的隻言片語中感受到池斂的童年生活並不快樂，甚至是壓抑。
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，再談下去就有點強求他了。很顯然，他沒跟別人講過這些話，生疏得像學生第一次上台演講。
而這學生，還是個性格陰冷的。
薑誘將情緒收好後就基本上恢複了平時的樣子，她挑了下眉，唇角微勾。
“霸總，你好棒哦。”
“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話。”
池斂：“……”
她的情緒倒是轉換得挺快。
池斂低頭，薑誘低頭，路燈將他們兩個的身影打在了地麵上，身高差能萌化人心。
薑誘一站到池斂身邊，就顯得像個小矮子……但也不至於太矮，他們兩個連身高差都像是上天刻意安排的，賞心悅目。
兩個漂亮的人，兩雙桃花眼對視著。
“霸總，你這麼棒，我給你個獎勵，好不好？”
池斂聽到“獎勵”這兩個字，驀地就想起了上次她在他書房說的話……
——霸總，你要嚐一口你情婦的糙米卷嗎？
——我告訴你哦，你咬一口我就親你一口。
果然，薑誘下一刻嫣然笑道。
“我親你一口喲~”
池斂的目光落在了薑誘的紅唇上。
薑誘見他又沉默了，以為他又要拒絕了。
她這次公然抱怨道：“池斂，為什麼要親你一口那麼難。”
“情婦的生活比正室艱辛多了。”
哪知她話音剛落，池斂手忽然移到她腰上，攬住。
薑誘隻覺腰上一緊，然後還沒反應過來，就被帶著一個轉身，被壓在了小區外圍的牆上。
池斂一邊手墊在她的背後，沒有讓她撞上牆壁。
池斂一手墊在她背後，一手離開她的腰，撐在了她的側臉邊。
薑誘呼吸都凝住了。
她看到池斂上次書房裏的那種陰野又漫上來了。
他離她越來越近。
某一刻，他忽然停下了。
“薑誘。”
薑誘聽到自己的名字被他用那幾分寒又帶著蘇的嗓音說出來，整個人都不可抑製地酥了一下。
誘惑性至極。
“你還欠我一次。”他說。
上次在書房補課的時候說要親，還沒親，他記著。
薑誘心髒有力地砰跳著，呼吸都不順暢了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池斂一撩她，她秒慫。
薑誘話還沒說完，池斂忽然俯身朝她壓下來，停在了她的耳邊。
僅那麼幾次，池斂就摸透了這裏是她的敏感點。
“我要算賬了。”
他的嗓音低沉到震得薑誘心髒連著腦子都像被酥化了。
薑誘雙手抓住池斂的上衣……腳……有點軟……
池斂直起身子，鬆開自己撐在她臉側的手，骨節分明的手指落在臉上，指尖懶懶地點了兩下。
“兩次。”
“一起把賬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