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斂另一邊手伸進薑誘敞開懷的羽絨服裏,扶在了她的腰側,她的腰線向內凹成了一道十分好看和性感的弧度。
他背微弓,微微低頭,鼻尖蹭了蹭薑誘的鼻尖。
“嗯。”
池斂繼而側了下頭,唇慢慢貼上薑誘的唇,兩方柔軟觸了觸。
兩人若即若離親吻的同時,池斂的拇指微動,摩挲著薑誘的腰側,饒是隔著衣料,薑誘還是一陣悸動,心尖兒一陣發顫。
池斂又親了她一下,下一刻,他低顫的嗓音自喉嚨深處蕩出。
“我對你做的所有事都是正經事。”
薑誘湊上去親了他一口:“你騙人,你現在就在做不正經事兒。”
池斂又蹭了蹭她的鼻尖:“三個多月了,我每天都在想的就是正經事。”
“那你每天都在想什麼啊?”
池斂十分淡定道:“抱你、摸你、親你。”
薑誘突然意識過來這是自己以前說過的話,以前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池斂還是個矜持小霸總,根本不會像現在一樣,這般明目張膽地說出這句話。
薑誘彎了彎唇角:“霸總你完了,你看你,矜持一去不複返。”
池斂沒理她,抬手揩了揩她臉上未幹的淚痕,繼續自己想說的話。
“抱你、摸你、親你,在我這裏都是正經事。”
“我每天都想做。”
他話裏帶出的熱氣氤氳上薑誘的唇瓣,薑誘愣了愣,池斂很少有一次性說這麼多話的時候。
池斂低頭,再也忍不住了,湊上去,狠狠地吻上薑誘的唇。
薑誘瞪大了眼睛,他用力得仿佛要將她全部揉進他的身體裏,但過了一會兒,薑誘就沉溺了進去。
兩個人太久沒見麵了,一狠力碰上,就仿若幹柴烈火,燃勢凶猛……
***
池斂過年回來陪了薑誘兩個星期,期間薑誘還帶著一大堆試卷去過池家,池斂給她講一講那些難一些的題目,還幫她梳理了一下知識點。
閑暇時間兩個人便是抱一抱,親一親。
有一次池斂躺在室內的躺椅上,薑誘就直接擠在他身側,半邊身子趴在池斂身上,池斂仰躺著摟住她,室內溫暖,兩個人身上披了條毯子,就那樣睡了兩個小時。
池斂陪了薑誘兩個星期,這兩個星期差不多也就是薑誘寒假的放假時長了,高三年級的假期本來就不多。
池斂回去那天薑誘依舊沒去送機,離開的前一晚,薑誘抱著池斂一頓亂啃,沒跟他回來那次一樣對他說一大堆任性的話,而是變得乖乖的,不吵不鬧。
但池斂畢竟熟悉她,知道她很不開心,很難受,卻在努力不去妨礙他。
生活又重回原來的軌道,薑誘又重新掉進茫茫題海裏,遊啊遊,遊到有些時候都覺得要被壓垮了。
池斂回來的那兩個星期對她來說其實有很大的治愈作用,因為每當玩心很大的她做題做到想哭的時候,想想池斂會好很多,下一次見麵也不遠了,她相信。
對薑誘來說,池斂就像一顆璨爛到孤獨的星星,她想拚命去靠近。
池斂另一邊手伸進薑誘敞開懷的羽絨服裏,扶在了她的腰側,她的腰線向內凹成了一道十分好看和性感的弧度。
他背微弓,微微低頭,鼻尖蹭了蹭薑誘的鼻尖。
“嗯。”
池斂繼而側了下頭,唇慢慢貼上薑誘的唇,兩方柔軟觸了觸。
兩人若即若離親吻的同時,池斂的拇指微動,摩挲著薑誘的腰側,饒是隔著衣料,薑誘還是一陣悸動,心尖兒一陣發顫。
池斂又親了她一下,下一刻,他低顫的嗓音自喉嚨深處蕩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