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誘手被池斂擒住,整個人一跌下來都倚靠在他身上,他身上幹淨又好聞的味道瞬間撲麵而來。
薑誘剛想抬眼去看池斂,目光剛往上移動一分,就感覺下眼眶上一涼。
池斂的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下眼眶:“哭了?”
薑誘呆看了他幾秒,最後也不做隱瞞,如實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池斂一向雲淡風輕的神色微微一滯,也暫時把自己剛才的疏離給拋到了腦後,一把抄過薑誘的腿彎,摟著她的腰,抱了過來。
薑誘的臀部觸上池斂的腿,又被池斂給抱到了腿上坐著。
“來,告訴我哭什麼。”
池斂手從她的腿彎處鬆開,觸上她放在腿上的手,微揉了揉。
薑誘聽池斂這話,就知道他應該是想把剛才兩個人之間的別扭說開了。
薑誘吸吸鼻子,低著眼眸,目光落在兩個人交握的手上,直截了當問出口。
“池斂,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了?”
聽聞她這句話的池斂,眉心輕皺了一下。
“誰告訴你的。”他語氣有點沉,“誰說我要跟你分手的。”
薑誘手指微動,輕摳了摳池斂的手心。
“你。”
池斂一愣。
薑誘又格外篤定地重複了一遍。
“是你,你的一舉一動,一言一語。”
房間裏再次掉入安靜的氣氛,薑誘聽不到池斂的回答,也決意低著頭不抬頭看他。
過了半晌,薑誘隻覺手中一空,池斂的手從她的手中離開,繼而抬手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緊接著,低著頭的薑誘感覺額頭傳來一下輕微的疼感,她反射性地眨了下眼睛,立馬抬手捂住額頭。
池斂聲音冷冷:“不敲不清醒。”
薑誘捂著額頭,皺著眉頭看著池斂:“我哪裏不清醒了?明明就是你一路回來都很奇怪好嗎?”
池斂也不否認自己剛才那一係列不太正常的舉動,但此刻他比較介意薑誘說的話。
很介意。
十分介意。
“什麼叫我跟你分手?”池斂聲線低緩,噙著一絲沁入骨髓的冷,“不清醒。”
薑誘聽著池斂這帶著教訓口吻的話語,無辜地抬眼瞧他。
池斂淡淺安靜的眼眸與她對視一陣,摟在她腰上的手倏忽移到她的後腦勺上,猛地將她扣進了懷裏。
坐在池斂腿上的薑誘隻覺往前一撲,直直被池斂壓進了懷裏,下巴擱在了池斂的肩膀上。
池斂下巴也擱在她的肩膀上,覆在她後腦勺上的手漸漸移到她細細的脖頸上,摸了摸。
“分手?”
“不可能。”池斂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頸項,低抑的嗓音仿若掙開了胸腔裏的束縛,聲帶振動,“這輩子都不可能。”
薑誘聽完他這極其篤定又認真的話語,張了張唇,當下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等緩過了幾秒後,就在薑誘想要開口問池斂為什麼對她那般疏離且奇怪的時候,她忽然被池斂拉開,下巴離開了池斂的肩膀。
兩個人瞬間對上了視線,麵對麵對視著。
池斂盯著薑誘那雙瀲灩的桃花眼,想到接下來要說的話,感覺呼吸都滯了幾秒。
薑誘手被池斂擒住,整個人一跌下來都倚靠在他身上,他身上幹淨又好聞的味道瞬間撲麵而來。
薑誘剛想抬眼去看池斂,目光剛往上移動一分,就感覺下眼眶上一涼。
池斂的拇指輕輕摩挲了一下她的下眼眶:“哭了?”
薑誘呆看了他幾秒,最後也不做隱瞞,如實點了點頭:“嗯。”
池斂一向雲淡風輕的神色微微一滯,也暫時把自己剛才的疏離給拋到了腦後,一把抄過薑誘的腿彎,摟著她的腰,抱了過來。
薑誘的臀部觸上池斂的腿,又被池斂給抱到了腿上坐著。
“來,告訴我哭什麼。”
池斂手從她的腿彎處鬆開,觸上她放在腿上的手,微揉了揉。
薑誘聽池斂這話,就知道他應該是想把剛才兩個人之間的別扭說開了。
薑誘吸吸鼻子,低著眼眸,目光落在兩個人交握的手上,直截了當問出口。
“池斂,你是不是要跟我分手了?”
聽聞她這句話的池斂,眉心輕皺了一下。
“誰告訴你的。”他語氣有點沉,“誰說我要跟你分手的。”
薑誘手指微動,輕摳了摳池斂的手心。
“你。”
池斂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