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一顆番外糖(1 / 2)

他當然知道她開得不快,但是就是不放心,恨不得把她綁到自己車上,天天跟著自己上下班。

薑誘說著突然想到一茬,問:“老公,你是不是還一直以為我是當年那個一開車就闖禍的無敵盲性車手?”

池斂低眸,桃花眼裏映著另一雙瀲灩的桃花眼,目光淺淡,卻又漾著一絲柔意。

“你說呢。”

他鬆開薑誘,長手一垂,撈過薑誘的手,十指交叉,扣住。

“以後還是注意點。”

薑誘知道自己當年剛開車那會兒簡直讓池斂操碎了心,這會兒也乖乖點頭:“好!老公你說什麼我都聽!”

池斂沒說什麼,工作時的認真冷肅早已從眉目間褪去,星星點點的慵懶溫柔爬上他的眼角眉梢。

他懶散抬臂,白色的襯衫被勾勒出幾道細微的褶皺,他輕捏了捏薑誘的鼻尖。

薑誘笑嘻嘻地看著他,跟著他回家。

兩個人今天是回池家大宅子裏住。

回廊上掛著紅燈籠,時不時有人走過,尊敬地和池斂和薑誘打招呼。

薑誘走著走著扯扯池斂的手,走得慢了許多,故意拖著他走慢。

池斂側頭瞧她:“怎麼?”

薑誘踩著高跟鞋,癟著唇:“霸總我腳痛,不想走路了。”她說著還伸出一根手指,“我今天工作得可累了,坐著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。”

兩個人在一起將近十年了,對雙方的了解都跟刻進了骨子裏一般。

薑誘的一言一語,一舉一動,透露出的意圖池斂都能猜個八.九不離十。

池斂瞧她一眼,鬆開她的手,走到她的身前,正要彎下腰身。

身後的薑誘一下就樂了,一把衝了上去。

於是池斂還未弓下腰身,就被薑誘撞了一下,她整個人扒拉在了池斂寬削的後背上。

池斂連忙穩住身形,長手往後一伸撈過她的腿彎,往上兜了一下,緊緊背住薑誘。

薑誘可高興了,摟著池斂的脖子,趴在他的耳邊。

“老公,你不愧是天蠍座的,冷漠王子一秒看透我的心。”

池斂:“……”

薑誘還想說話,就覺前麵的池斂側過頭,朝側著對他耳朵說話的自己靠了過來。

薑誘一懵,下一秒就覺池斂輕啵了一下自己的唇。

“話真多。”

薑誘的心坎一暖。

他的柔軟從自己的唇上離開,薑誘眨眨眼,看著他又轉回頭去看路的冷漠側臉。

看了幾秒後,薑誘就順勢貼上了他的臉頰,跟個小孩一樣,晃著腿。

全身軟軟的,四肢百骸像是被溫溫的蒸汽熏了一遍一般,軟得都溢起一陣幸福感。

她輕輕蹭了蹭池斂的臉,輕聲喚了池斂一聲。

“池斂啊。”

“我怎麼這麼喜歡你啊。”

池斂沒說什麼,一如往常那般隻喜歡行動,很少說話。

他背著薑誘往前走,紅澄的光倒映在池斂淺色的眼眸,像碎在他眼底的星星笑意。

很巧。

我也很喜歡你。

那麼那麼喜歡你。

他當然知道她開得不快,但是就是不放心,恨不得把她綁到自己車上,天天跟著自己上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