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言皺眉:“不用你幫我暖,你去外麵叫個丫鬟,讓她進來送個炭盆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去,外麵太冷了!”楚王絲毫不讓,他現如今怎麼肯出去,他就是想親自看看那位紀公子究竟在信裏寫了些什麼。
江言就算再怎麼遲鈍,此時也發現楚王的反常之處了。可她此時整個人都被楚王從身後壓製著,有些呼吸不暢,語氣很是急促:“你不去,那我自己去了。”
“你也不能去!”楚王咬著牙說道。
江言見楚王說話如此蠻橫不講理,頗為氣急。隻不過她現如今受製於人,一時半會還真奈何不了他,隻得生一肚子悶氣。
江言的沉默,反而讓楚王更加不滿,催促道:“你現在就看信呀!”
這話裏帶著濃濃的酸氣,江言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信上,終於回過味來,當即冷臉:“你老毛病又犯了?”
江言的語調一冷下來,楚王頓時清醒過來,擔心對方真的生氣了,隻顧左右而言他:“周婆婆說,那位紀公子總是對你噓寒問暖的,我就是想看看……”剩下的話雖然並未說完,不過江言自然能夠明白楚王的意思。
到了這個時候,楚王雖然理不直,但氣可一點都不虛,出言為自己辯解道:“那位紀公子明明已經有家室了,我這不是怕你被他給蒙騙了嗎?”
江言並不接話,楚王給自己找的理由實在不算高明,她甚至都不知道該從哪裏開始反駁。
楚王見江言不搭理他,終於著急了,腦袋親昵地靠在江言的肩上,歪頭看她的臉色。看江言此時依舊沉著臉,小心翼翼地說起了軟話:“言言,你不要和別人在一起,好不好?”
江言腦中的弦一鬆,她時常覺得楚王的身體裏承載著兩個矛盾體,霸道強勢的是他,卑微弱勢的也是他。
楚王總是在這兩個極端上遊走,卻讓江言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,總是會先一步心軟,然後妥協。
此時聽到楚王這般說話,心裏又覺得難受得緊,還未來得及心疼,便聽到楚王又補充了一句:“他們都是壞人,不會對你好的。”就算到了這樣的境地,楚王依舊不忘中傷其他人。
不過這話倒是把江言給氣笑了,一巴掌打在楚王箍著她脖子的手臂上,含怒帶嗔地罵道:“就你知道得多?”
楚王言之鑿鑿地說道:“我就知道!”因為沒有人會比我對你更好,這後半句話沉甸甸地壓在楚王的內心深處。
江言在心裏悠悠地歎了一口氣,重新拿起那封信,妥協道:“量你今日沒有偷偷拆開信件,相比以前,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,你要是實在想看就看吧。”
江言倒是想得開,反正這位紀公子一心把家中的產業做大,對她並未有什麼愛慕之情,所以這封信也沒什麼不可以給楚王看的。
不過在看信前,還是要強調一句:“你記住了,你自己不能偷看我的信件。實在想看,一定要問過我才行,我也會酌情答應的。”
江言皺眉:“不用你幫我暖,你去外麵叫個丫鬟,讓她進來送個炭盆就好了。”
“我不去,外麵太冷了!”楚王絲毫不讓,他現如今怎麼肯出去,他就是想親自看看那位紀公子究竟在信裏寫了些什麼。
江言就算再怎麼遲鈍,此時也發現楚王的反常之處了。可她此時整個人都被楚王從身後壓製著,有些呼吸不暢,語氣很是急促:“你不去,那我自己去了。”
“你也不能去!”楚王咬著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