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後見眾人不答話,怒意更甚。皇上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好轉,今日便有人敢在宮宴上下毒,實在太過無法無天!
如今太醫未到,但太後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下毒之人捉拿歸案,臨時想起身邊的張嬤嬤也略懂藥理,當即喊道:“張嬤嬤,你去看看茶裏有什麼名堂?”
張嬤嬤一聽到自己的名字,當即從人群中出來,應聲道:“奴婢遵命!”
江言一聽太後提起茶,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。周邊的人都看見了,皇上今日什麼東西都沒動,隻喝了一小口茶,還都吐出來了。
很明顯,這問題是出在茶的身上!
可要是追究起來,無論是自己還是楚王,全都脫不了幹係。
可這毒是怎麼下的?還有今日這事是否是衝著楚王來的?她現在一概不知。
想到這裏,江言的心裏有些擔憂,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,江言偷偷牽住了楚王的手。
楚王很快就給予回應,用力回握住她,示意她別擔心。
楚王手上傳來的力道讓江言的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。
那位張嬤嬤先是朝皇上行了個禮,然後走到桌前,將皇上用過的的茶杯端起,仔細嗅了嗅,表情並無什麼變化。
很快,她又取下頭上的銀簪,把尖銳的底部沒入茶杯之中,停留一會後,將銀簪取出查看,沒有發現銀簪有變黑的跡象。
張嬤嬤隻得又退到了太後的桌邊,林公公之前給太後和貴妃娘娘也各自都斟了一杯茶,此時還未來得及用,同樣用那銀簪試了試,依舊沒有中毒的跡象。
張嬤嬤用銀針幾番查驗,坐得近的人,能把她所有的動作盡收眼底。
李側妃眼看張嬤嬤一無所獲,不禁在心中大鬆一口氣。
張嬤嬤在太後身邊伺候多年,本身是有幾把刷子的,可今日幾次驗毒,皆是無果。但聯想到皇上之前將茶吐出的舉動,暗中猜測:難道是皇上的判斷錯誤,這茶裏壓根就沒有毒?
心中雖是這般想,可話卻不能這麼說。
張嬤嬤退後幾步,向太後複命道:“奴婢見識淺薄,從未見過這等毒藥。”
太後聽言,隻得揮手讓她退下,又見皇上一直沒說話,出言問道:“皇兒剛剛可嚐出了什麼奇怪的地方?”
皇上答道:“朕在病前就經常喝此茶,對味道也十分熟悉,可今日一入口,立馬就察覺到裏麵被人添了東西。”頓了頓,“至於裏麵所添之物?朕並不知情。”皇上這短短幾句話,便將楚王從此次事件擇了出來。
太後聽到皇上這麼說,也不好繼續發作,隻能等太醫來了,再做定奪。
眾人在殿中又等了一刻鍾的時間,丁太醫才到。
丁太醫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這樣的場麵,來的路上難免惴惴不安。不過想起小李公公在路上交代他的話,隻得按捺住內心的慌張,不敢亂看,規規矩矩地朝皇上太後等人行禮。
太後一看這位丁太醫的年紀也才三十來歲,心中不快,但如今也沒有其他法子,瞥了林公公一眼後,便道:“丁太醫不必多禮,還是先去看看皇上的身體。”
太後見眾人不答話,怒意更甚。皇上的身子好不容易才好轉,今日便有人敢在宮宴上下毒,實在太過無法無天!
如今太醫未到,但太後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下毒之人捉拿歸案,臨時想起身邊的張嬤嬤也略懂藥理,當即喊道:“張嬤嬤,你去看看茶裏有什麼名堂?”
張嬤嬤一聽到自己的名字,當即從人群中出來,應聲道:“奴婢遵命!”
江言一聽太後提起茶,心中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。周邊的人都看見了,皇上今日什麼東西都沒動,隻喝了一小口茶,還都吐出來了。
很明顯,這問題是出在茶的身上!
可要是追究起來,無論是自己還是楚王,全都脫不了幹係。
可這毒是怎麼下的?還有今日這事是否是衝著楚王來的?她現在一概不知。
想到這裏,江言的心裏有些擔憂,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地方,江言偷偷牽住了楚王的手。
楚王很快就給予回應,用力回握住她,示意她別擔心。
楚王手上傳來的力道讓江言的心裏稍稍安定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