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王心裏一動,挪步賬外。

軍營乃是重地,平日戒備森嚴,就連一隻鳥都不會輕易放進來。金先生起居的營帳又位於軍營的中間位置,帳外每日還有許多士兵巡邏走動,外人想偷偷溜進來,絕非易事。

環顧四周,營帳西北角的幾顆大樹落入楚王的眼中,雖說樹上的葉子已經落得差不多了,但趁著天色昏暗,藏個把人倒也不是問題。

楚王當即派人過去搜查,自己則是扭頭回了主帳坐鎮。

現在事情已經有了進展,雖說離水落石出還相差甚遠,但順著這個方向繼續查下去,不怕摸不到線索。

果然回主帳沒多久,就有隨從來報,樹上發現了有人活動的痕跡。

楚王聞言心下一沉,看來他最為放心的軍營也並非像他想象中那般安全。正在思忖時,忽聞帳外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馬蹄聲,有人在喊“急報”。

楚王心裏咯噔一下,還未來得及開口,一個刺客打扮的男子便直直闖了進來。

楚王身邊的隨從剛想出聲責罵,卻見該男子手持玄鐵令牌,這是楚王心腹才擁有的令牌,無論是在軍營還是在楚王府,都可暢通無阻,此時便默默收了聲。

楚王已然認出了該男子的身份,正是他留守在楚王府的暗衛,心道不好,忙問:“王府出了什麼事?”

“楚王妃喬裝出府,如今已不知蹤跡。”

楚王瞳孔驟然一縮:“不知蹤跡?什麼叫不知蹤跡?她身邊的侍女呢?暗衛呢?”

“王妃打扮成侍女模樣,和雨竹姑姑一同出府。當時十一最先發現異樣,便帶了十七一起跟過去,可直到現在,無一人返回!”

楚王險些坐不住,強裝鎮定:“十一必定會沿路留下符號,你們可去找了?”

暗衛麵露窘迫:“我們發現十一和十七遲遲沒有返回後,就第一時間沿著符號找了過去,可那符號……符號引著我們的人在城內亂轉。”

楚王聽後,好似被人當頭打了一悶棍,腦中一片混沌。

按理來說,暗衛之間都有極為特殊的聯絡方法,如果不是自己人,是無法破譯的。更為費解的是,他留在楚王府裏的人都是他最為精銳的下屬。

除了雨竹武功高強以外,十一和十七也都是暗衛中數一數二的高手,就算遇上了什麼強敵,也斷不可能一絲線索都沒留下!

這其中,究竟發生了什麼?

難道是自己太過輕敵了?

晉王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,暗中收攬了一批能人異士?而自己中了對方的圈套還不自知?

楚王越想越心驚,正在心亂如麻的時候,忽又想起了另一件事:“王妃為何突然出府?”

暗衛將懷中的密函取下,遞於楚王:“這是清鈴姑姑命屬下帶來的。”

楚王當即拆開信封,或是因為時間緊急的原因,清鈴隻粗略將江言出府的始末說了清楚。

看罷,楚王越發覺得事情撲朔迷離了。

清鈴在密函中寫道,楚王妃收到那封不知名人士的信後,便一意孤行,力要出府。可在楚王的認知中,江言性格穩妥,今日這事決不像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。

楚王心裏一動,挪步賬外。

軍營乃是重地,平日戒備森嚴,就連一隻鳥都不會輕易放進來。金先生起居的營帳又位於軍營的中間位置,帳外每日還有許多士兵巡邏走動,外人想偷偷溜進來,絕非易事。

環顧四周,營帳西北角的幾顆大樹落入楚王的眼中,雖說樹上的葉子已經落得差不多了,但趁著天色昏暗,藏個把人倒也不是問題。

楚王當即派人過去搜查,自己則是扭頭回了主帳坐鎮。

現在事情已經有了進展,雖說離水落石出還相差甚遠,但順著這個方向繼續查下去,不怕摸不到線索。

果然回主帳沒多久,就有隨從來報,樹上發現了有人活動的痕跡。

楚王聞言心下一沉,看來他最為放心的軍營也並非像他想象中那般安全。正在思忖時,忽聞帳外傳來一陣兵荒馬亂的馬蹄聲,有人在喊“急報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