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畢,江言難得的局促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我在皇上麵前那樣說,你可會生氣?”

楚王沉默了一會,忽然坐直了身子。

隨著身旁那人的動作,江言心裏咯噔一下,還未開口,就聽到楚王鄭重地說道:“我剛剛認真想了想,如果我與你意見相左,你又堅持的話,我肯定會先退讓。”

說話間,楚王長臂展開,將江言摟了個嚴嚴實實:“就像小時候那樣,我隻要聽你的話,你就會溫柔地衝我笑,還會獎勵我。”頓了頓,宛如一個孩童般喃喃道,“言言,我不想你生氣。”

江言心頭一軟,回抱住了楚王。當年楚王還小時,性子便有些極端,她最擔心的就是他長大了走岔路,教育孩子就跟訓狗似的。但現在回想,那時的楚王要得很少,隻要自己給予一點點溫暖,就夠他心滿意足了。

車內頓時安靜了下來,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靜謐。

過了半晌,江言想到楚王還不知道乾清宮之後發生的事情,忙將晉王下獄的始末告訴了他。同時想到楚王此時也要往天牢裏走一遭,心有感歎:“你們兩個倒是同病相憐。”

楚王思索片刻,搖了搖頭:“他的麻煩大了,要想翻身,隻能當時咬定自己是關心則亂,並無逼宮的念頭。可他當時不說,這事便說不清了。而且宮宴下毒的事,也與他脫不了幹係,查到他身上是遲早的事情。”

聽到這裏,江言皺眉道:“他先不論,你今日這事也可大可小,全憑皇上的意思了。”語氣一頓,“而且皇上一直對你寄予厚望,這次的氣隻怕沒那麼容易消。”

楚王沒說話,過了一會,低聲道:“可惜我注定要讓他失望了。”

兩人絮絮叨叨地說著話,時間過得飛快。

等到馬車到了地方,楚王和江言這才下車。

小六子正與那過來接應的天牢管事寒暄,同時不忘將林公公的話帶到。

林公公作為皇上身邊的大紅人,無論是宮裏還是宮外,誰見了都得給他幾分麵子。

天牢管事得了林公公的囑咐,自然不敢怠慢,隻是心裏難免覺得稀奇,兩位位高權重的王爺今日先後到了他這地方,難得熱鬧。

江言是頭一次到這種地方來,生怕楚王在裏麵受苦,此時便墊著腳往裏張望。隔著斑駁的大門,自然看不出什麼,但陰森的氛圍總是有的。

看久了,江言的心底也不禁生出幾分可怖來。

她本該送到這裏就止步,隻是不放心楚王,所以寸步不離楚王的身邊。

天牢管事見了,誤以為楚王妃進天牢是得了林公公的首肯,心中天人交戰了一番,還是咬著牙帶人進去。

就這麼誤打誤撞之下,江言卻是跟著人一同往天牢裏去了。

天牢本就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,越往裏麵走,這氣味就越加刺鼻。

江言眉頭緊皺,不適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。

楚王也知裏麵的環境隻會更差,此時便扭頭對江言說道:“就送到這裏吧。”

話畢,江言難得的局促,小心翼翼地問道:“我在皇上麵前那樣說,你可會生氣?”

楚王沉默了一會,忽然坐直了身子。

隨著身旁那人的動作,江言心裏咯噔一下,還未開口,就聽到楚王鄭重地說道:“我剛剛認真想了想,如果我與你意見相左,你又堅持的話,我肯定會先退讓。”

說話間,楚王長臂展開,將江言摟了個嚴嚴實實:“就像小時候那樣,我隻要聽你的話,你就會溫柔地衝我笑,還會獎勵我。”頓了頓,宛如一個孩童般喃喃道,“言言,我不想你生氣。”

江言心頭一軟,回抱住了楚王。當年楚王還小時,性子便有些極端,她最擔心的就是他長大了走岔路,教育孩子就跟訓狗似的。但現在回想,那時的楚王要得很少,隻要自己給予一點點溫暖,就夠他心滿意足了。

車內頓時安靜了下來,兩人都很享受這一刻的靜謐。

過了半晌,江言想到楚王還不知道乾清宮之後發生的事情,忙將晉王下獄的始末告訴了他。同時想到楚王此時也要往天牢裏走一遭,心有感歎:“你們兩個倒是同病相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