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啾啾套了一件V領長裙,又在脖頸處係了一條絲巾,堪堪遮住胸口的春光。
程雋拿著杯子接水喝,看到她收拾好要出門,無動於衷。
原來的阮啾啾每次會情夫都絲毫不顧忌他的存在,兩人本來就不存在任何關於感情的東西,他收留她是因為責任所在,但他沒有義務接收她的負麵情緒。
阮啾啾穿好鞋,看了他一眼,說:“你今晚想吃點兒什麼,我去買。”
程雋的腳步一頓,他的手指不停地蹭著杯壁,糾結片刻,語速一如既往地慢:“炸雞蛋撻漢堡紫菜包飯……”
阮啾啾哦了一聲。
“我會記得買火龍果的。”
程雋:“……”
*
阮啾啾是真沒想到,原主竟然膽子大到包養別人。她的家裏早就破產了,還是程雋在養著她。如果他們不是父母有交情,恐怕連那道門也進不去。所以說,屋裏的那些垃圾也是她故意惡心程雋的,無奈程雋實在是什麼都不在乎,哪怕原主把房頂捅破,他也隻是找出物業的電話打過去。
她踩著高跟鞋,嗒嗒嗒地走到一家咖啡廳,她一進門,咖啡廳裏的不少顧客紛紛回頭望向她。一片竊竊私語中,阮啾啾跟著侍者的步伐,到了一間包間。
阮啾啾推開門,突然,有人拽住她的胳膊,阮啾啾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,門被砰地合上,一具熱情似火的身體緊貼著她。
阮啾啾的雙手被他扣住,她懵了一下,才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麼。
“今天來得好慢。”
男人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,看起來還很年輕,桃花眼含著輕佻的笑,媚得驚人。他望向阮啾啾,忽然驚覺她今天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畫著濃烈的妝容,還……挺好看的。
平常的塗易極討厭碰她的臉,化妝品總是會糊的到處都是,今天,他貼在阮啾啾的身上,卻來了性.致。
“姐姐……”他的嗓音低啞,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肩胛處遊走。
此刻的阮啾啾聽到那聲姐姐,莫名覺得刺耳。她不太舒服地別過頭,說:“鬆開手,說正事。”
塗易愣神的功夫,阮啾啾推開他,自己坐到沙發上。
“我不打算離婚了。”
“哦?”
塗易輕笑一聲:“怎麼,找好下家了?”
“沒有,從良了。”阮啾啾抱肩,看了他一眼,“我們的關係也斷了吧,以後別再聯係。”
平日都是塗易吊著阮啾啾走,今天形勢顛倒,他反而成為被拋棄的那個人。陰鬱浮上他的眉宇之間,讓塗易看著很危險。
他雖然不喜歡阮啾啾,但也不代表他會是被分手的人。他們之前是逢場作戲沒錯,隻是什麼時候分手,應該是塗易定的事。
被阮啾啾決定,他就不樂意了。
“你覺得全身而退就這麼隨便?”他問。
阮啾啾:“你還想說什麼。要錢我真沒有。”
塗易仿佛被羞辱了。
他冷笑一聲:“你是想在這裏做?”
……靠。
阮啾啾站起身,被他按住肩膀推到沙發上。年輕的男人眼神陰鬱,含著幾分刺探的冷漠,阮啾啾差點兒沒控製住給他來一記斷子絕孫腿。
阮啾啾套了一件V領長裙,又在脖頸處係了一條絲巾,堪堪遮住胸口的春光。
程雋拿著杯子接水喝,看到她收拾好要出門,無動於衷。
原來的阮啾啾每次會情夫都絲毫不顧忌他的存在,兩人本來就不存在任何關於感情的東西,他收留她是因為責任所在,但他沒有義務接收她的負麵情緒。
阮啾啾穿好鞋,看了他一眼,說:“你今晚想吃點兒什麼,我去買。”
程雋的腳步一頓,他的手指不停地蹭著杯壁,糾結片刻,語速一如既往地慢:“炸雞蛋撻漢堡紫菜包飯……”
阮啾啾哦了一聲。
“我會記得買火龍果的。”
程雋:“……”
*
阮啾啾是真沒想到,原主竟然膽子大到包養別人。她的家裏早就破產了,還是程雋在養著她。如果他們不是父母有交情,恐怕連那道門也進不去。所以說,屋裏的那些垃圾也是她故意惡心程雋的,無奈程雋實在是什麼都不在乎,哪怕原主把房頂捅破,他也隻是找出物業的電話打過去。
她踩著高跟鞋,嗒嗒嗒地走到一家咖啡廳,她一進門,咖啡廳裏的不少顧客紛紛回頭望向她。一片竊竊私語中,阮啾啾跟著侍者的步伐,到了一間包間。
阮啾啾推開門,突然,有人拽住她的胳膊,阮啾啾踉蹌著向前走了幾步,門被砰地合上,一具熱情似火的身體緊貼著她。
阮啾啾的雙手被他扣住,她懵了一下,才意識到對方在做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