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啾啾無聊地在車站裏晃悠,忽然,手機響了起來。
是程橋的來電。
阮啾啾接起電話,電話那頭的程橋呼吸有些急促,伴隨著同時響起的提醒進站聲,阮啾啾驚訝地問:“你來車站了?”
“嗯,剛到。你在哪兒。”
阮啾啾報了位置。
她沒想到程橋居然會這麼快趕來,目光所及處,一道清瘦的身影跑了過來,走到麵前,停下。
他隻穿了一間衛衣,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。渾身濕淋淋的,不知是汗水還是雪水,有水珠順著他的鬢角滑落,看起來狼狽不堪。
阮啾啾看到程橋這副模樣,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趕緊拿出紙巾遞給他。
“讓你別過來了,你怎麼不聽話?”
程橋接過紙巾,卻沒有擦掉額頭的汗水。他的臉頰因為劇烈運動而潮紅,一雙眼眸黑漆漆的,就那麼定定盯著阮啾啾,緊抿著唇不語。
“……程橋?”
在阮啾啾詢問的示意中,程橋一字一頓,異常認真卻受傷地發問。
“你是不是,不想要我了。”
阮啾啾一愣,隨即失笑。“要”這個詞,像是隻有小孩子才能說出的話,無奈從程橋口中說出,帶了幾分無可救藥的篤定的稚氣。他小心翼翼卻又賭氣般地問出這句話,又怕受傷害,卻又怕阮啾啾真的不要他了,強忍著被丟棄的可憐巴巴的模樣,令人心疼得要命。
阮啾啾同樣不能幸免。
她放軟了聲音,說:“怎麼可能啊,我真的隻是要去上班了。臨時的決定,所以讓你別想著送我,來回不方便。”
明明程橋要比阮啾啾高一頭,一米八的大男人站在嬌小的阮啾啾麵前,卻一副委屈的別扭樣子。
“臨走之前都不想見我一麵?”
阮啾啾遲疑了一秒。她隻是怕有些說不清的話,不如先讓兩人分開一段時間,待阮啾啾想好如何同他解釋再見麵正好。
隻是這個借口也沒法說。
她的遲疑在某個醋王的眼中,更是對自己的否定的表現。
“溫海桐、程雋、秦雋殊,那幾個男人,你要找誰?”
阮啾啾黑了臉,一副無法解釋的頭痛模樣:“我誰都不見。他們誰也不是。”
“那你帶我走吧。”
“嗯?”
程橋上前拉住她的手,就像一隻大型犬寵物,可憐兮兮求收養。他緊扣著阮啾啾的手指,淩亂的黑發上沾著水,軟塌塌的,配合著一雙漂亮的烏黑的眼眸,奶萌到讓人恨不得揪揪臉。
“我吃的不多,會自己掏錢,不會吵你,給個沙發就能睡,你說一我不說二,我也不會亂吃醋,不要求你非要接受我……就住兩周好不好?”
阮啾啾徹底敗在程橋的迂回戰術中。
她無奈地道:“你還得買票啊,要拿身份證,這些都需要時間的。”
“我已經買好了。”程橋從錢包裏掏出票。
阮啾啾:“……”
可真是,神速。
不知為何,她有種上了套的挫敗感。隻是再次望向程橋的時候,阮啾啾美色當前,把眼前的疑惑拋掉。
阮啾啾無聊地在車站裏晃悠,忽然,手機響了起來。
是程橋的來電。
阮啾啾接起電話,電話那頭的程橋呼吸有些急促,伴隨著同時響起的提醒進站聲,阮啾啾驚訝地問:“你來車站了?”
“嗯,剛到。你在哪兒。”
阮啾啾報了位置。
她沒想到程橋居然會這麼快趕來,目光所及處,一道清瘦的身影跑了過來,走到麵前,停下。
他隻穿了一間衛衣,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。渾身濕淋淋的,不知是汗水還是雪水,有水珠順著他的鬢角滑落,看起來狼狽不堪。
阮啾啾看到程橋這副模樣,又是好笑又是心疼,趕緊拿出紙巾遞給他。
“讓你別過來了,你怎麼不聽話?”
程橋接過紙巾,卻沒有擦掉額頭的汗水。他的臉頰因為劇烈運動而潮紅,一雙眼眸黑漆漆的,就那麼定定盯著阮啾啾,緊抿著唇不語。
“……程橋?”
在阮啾啾詢問的示意中,程橋一字一頓,異常認真卻受傷地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