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他還要瞞住所有人,就連自己的女兒也要瞞住?”
薄靳斯看向她,“你有想過什麼可能性嗎?”
“我懷疑,是不是我媽知道他什麼秘密,但這似乎又不可能。我們進城前,我媽甚至連殷麗霞都沒見過,更何況是殷萬豪呢。”
薄靳斯聽完後也想不通。
一時間,兩人都沉默了。
洛雲裳突然有些遲疑看向他,欲言又止。
他了然,問道:“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和我說?”
“還有殷時修,他為什麼會突然向我提出那樣的話?”
對殷時修身世略有所知的薄靳斯,解惑道,“殷時修是私生子,聽說他母親是個舞女,或許……”
“私生子?舞女?難怪他和殷家其他人不同。”
“他從小性格就很怪癖,我曾經和他打過幾次交道,但那小子比我的脾氣還臭,骨子裏還繼承了殷家的血脈,陰得很,你最好離他遠點。”
這個‘遠’,令她想起下午的小動作,突然笑了。
薄靳斯看著她笑得奇怪,追問,“你笑什麼?”
洛雲裳故意告訴他,“他下午親了我。”
“什麼?”薄靳斯整個人彈起來,掐住她的臉蛋,“他親了哪兒?”
他妒忌心理爆發,瞬間變得狂躁起來。
“這麼緊張幹嘛?”洛雲裳不以為然,想掰開他的手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怎麼能被那小子親你,他這個人陰沉毒辣,而你是有男人的女人,怎麼能隨便讓人親?”
他看著洛雲裳,一直在憋笑,心裏愈發挫敗。
“洛雲裳,你快說,他是親你哪兒?”
洛雲裳忍不住笑了,覺得他吃醋的模樣愈發可愛,摸摸鼻子,“這兒。”
薄靳斯用力捏住她的鼻,還拿著紙巾狠命擦,直到蹭紅了,他滿意放手,警告道:“以後再讓他親,我就對你不客氣。”
洛雲裳納悶摸著自己的鼻子,“薄靳斯,你有病吧?”
“是,我就是有病,愛妻病!還有下次,我直接把他毒啞,再把他的手剁了。”薄靳斯簡直是醋意大發,說完後直接把她扛到肩上,“時間不早了,我要懲罰你這小妖精。”
“薄靳斯,你放我下來,混蛋……”
洛雲裳掙紮徒勞,就這樣被薄靳斯扛了出去。
這時,薄夫人剛好上樓,看到兒子扛著洛雲裳進了房間,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狗仔隊,偷偷摸摸跑過去,耳朵貼在門板上,偷聽著裏麵的一舉一動。
“薄靳斯,你別動手動腳。”
“我怎麼不能動了,是誰說我不行的?”
“你到底會不會脫衣服,走開!”
“你太慢了,還是我自己來……”
……
接著,又是窸窸窣窣的脫衣服聲,薄夫人笑著樂,捂著嘴巴離開,成了成了,兒子再加把勁,這米就煮熟了。
“而他還要瞞住所有人,就連自己的女兒也要瞞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