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警察走了過來,是剛才給洛雲裳打電話那一位,洛雲裳主動問道:“警官,請問我方便看看許永建嗎?”
警察想了想,“他在錄口供,你可以到旁聽室去看看。”
“謝謝!”
洛雲裳和那名警察來到旁聽室,走到一麵特製的玻璃牆邊,能清楚看到隔壁房間的一切,警察指著隔壁房間坐在警員對麵的男人,說道:“那個就是許永建!”
這是洛雲裳第一次看到許永建的廬山真麵目,四十多歲的模樣,高高瘦瘦的,用尖嘴腮猴來形容並不為過,光看麵相就不討喜,在他麵對警察的盤問時,還拽得二百五似的,特別欠扁!
洛雲裳細想,是周承珂太善良了嗎?還能和這種人交朋友?
洛雲裳看向旁邊的警察,詢問情況,“聽說他還有幾名幫手,也在盤查嗎?”
警察點了點頭,“那幾個幫手之前有檔案的,就是一些市井小流氓,八成是許永建給了點錢他們,所以就和他去鬧事。”
“按照《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三條,尋釁滋事罪,隨意毆打他人,辱罵、恐嚇他人、任意損毀、占用公私財物,有以上其中一條,都已經屬於違法行為,以我當事人的口述,許永健這次的行為全都觸及了,這次他不能再被保釋了吧?”
在第一次逮捕時,她聽聞許永建被保釋出去,心裏耿耿於懷,一直在尋找機會,把他的罪行揪出來,再把他關進局子,沒想到這蠢貨,還自投羅網。
警察雖然沒有把話說得那麼圓,但還是認同道:“我們還在審查,隻要口供比對一致,我們會按照法律對他進行拘留。”
“洛律師,現在請你隨我去協商處理一下結果吧!”
洛雲裳臨走前,多看了隔壁房間的許永建,眼底閃過一絲狠意,剛被保釋出來就迫不及待去滋事挑釁,愚蠢!
與此同時,崔律師已經帶著許美珊和何祖平來到警局,許美珊神色匆匆,一路在念叨不停,“永健怎麼這麼不長記性,又跑去別人店裏鬧事情了?”
何祖平忍不住罵了一句,“他就是在找死,現在我們還來這兒幹嘛,直接讓他等死得了。”
千裏迢迢從瑞士回來,傾囊相助,已經仁至義盡。現在錢財用盡,許永建還這麼不爭氣,他真覺得自己的錢都白白浪費了。
許美珊先是一愣,眼底一閃而過怒意,但卻被她壓下去了,委屈巴巴地看著何祖平,“對不起,我知道因為我弟弟的事情讓你很心煩,都怪我,都怪我沒有好好管教弟弟,才會讓他不斷出事。”
何祖平心腸軟,被她這麼一說,他心頭的怒氣都被撲滅了,他輕摟住許美珊,歎氣,“這不關你的事。”
許美珊紅了眼睛,“但那個是我的至親,是我的弟弟,我總不能白白看著弟弟去死,也不幫他吧!”
站在旁邊的崔律師有些尷尬,看了眼時間,提醒道:“何先生,何太太,現在案子緊要,我們還是先進去吧?”
一名警察走了過來,是剛才給洛雲裳打電話那一位,洛雲裳主動問道:“警官,請問我方便看看許永建嗎?”
警察想了想,“他在錄口供,你可以到旁聽室去看看。”
“謝謝!”
洛雲裳和那名警察來到旁聽室,走到一麵特製的玻璃牆邊,能清楚看到隔壁房間的一切,警察指著隔壁房間坐在警員對麵的男人,說道:“那個就是許永建!”
這是洛雲裳第一次看到許永建的廬山真麵目,四十多歲的模樣,高高瘦瘦的,用尖嘴腮猴來形容並不為過,光看麵相就不討喜,在他麵對警察的盤問時,還拽得二百五似的,特別欠扁!
洛雲裳細想,是周承珂太善良了嗎?還能和這種人交朋友?
洛雲裳看向旁邊的警察,詢問情況,“聽說他還有幾名幫手,也在盤查嗎?”
警察點了點頭,“那幾個幫手之前有檔案的,就是一些市井小流氓,八成是許永建給了點錢他們,所以就和他去鬧事。”
“按照《刑法》第二百九十三條,尋釁滋事罪,隨意毆打他人,辱罵、恐嚇他人、任意損毀、占用公私財物,有以上其中一條,都已經屬於違法行為,以我當事人的口述,許永健這次的行為全都觸及了,這次他不能再被保釋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