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他粗暴折騰,許美珊已經熬不住了,頭發散亂,原本精致的妝容被淚水黏糊一片,麵容變得髒兮兮的,整個人看起來特別難看。
趴在床上的許美珊,難受得想就那麼死了算了,幹啞的聲音不斷求饒,“祖平,疼,很疼,求你放過我,再這麼下去,我會死的!”
如今,她比死還要難熬。
何祖平陰狠的麵容閃過一絲恨意,他攥起她的頭發,揚起她的臉龐,“啪”地一聲清脆,直接扇了她一道耳光,“賤女人,那些男人玩你的時候,叫得那麼騷,那麼浪,回來老子玩你,你喊疼,找死!”
許美珊眼冒金星,整個人像死了一邊,她淒涼痛哭,“沒有,真的沒有!”
他又往她屁股拍了下,彈起的屁股讓他忍不住掐了幾把,“啊……”許美珊疼得大叫,撐在床單的雙手,痛苦地把床單都揪出幾條痕路。
“幾個男人一起上你,你也叫得那麼浪,老子才第二把,你就受不了!”
“臭婊子,你之前都不知道被幾個男人玩過,到老子這,都不知道是幾手貨?”
“不,”許美珊吃力地承受著,緊張解釋,“你是我第一個男人,唯一一個男人,你一定要相信我!”
“啪”地一聲,何祖平又扇了她一道耳光。
“你糊弄老子?幾天前才被幾個男人玩過,我就是眼瞎了,才會要你了這雙爛鞋,你跟我第一次都沒見紅,肯定是去做得人工處女膜。”
“我居然拋棄榮華富貴,拋妻棄子,眾叛親離,詐死要了你這雙破鞋,呸!老子真蠢!”
想起幾天前看到的薄夫人,雖然歲月在她臉上斂下斑駁痕跡,但容貌並沒有因此而衰老,還是那麼的美麗動人,風韻猶存。
他清晰記得,她的第一次落紅了,哪像這賤人!
越想越生氣,他狠狠往她身上一掐,“臭婊子,快給老子叫,連叫都不會,啞巴了?”
許美珊滿心委屈,痛苦大哭,想及他以前那風度翩翩的君子之態,痛心疾首,“嗚嗚……為什麼,以前的溫柔君子去哪兒了?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”
“嗚嗚……騙子,大騙子!”
何祖平更加生氣,狠狠往她大腿掐了把,“你說誰騙子?你自己就是一個騙子,把老子騙得團團轉,賤人!”
他惡狠狠盯著她白花花的身體,左掐一把,右捏一塊,破口大罵,“老子就是太傻了,才會被你騙了,現在頭上頂著一片綠草原!”
“是你害得老子一無所有,老子要整死你!”
……
被他粗暴折騰,許美珊已經熬不住了,頭發散亂,原本精致的妝容被淚水黏糊一片,麵容變得髒兮兮的,整個人看起來特別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