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我們青龍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等著你。”青年囂張說著,轉身,哈哈大笑,對著手下說道:“收隊,今晚大豐收,哥帶你們去爽一把!”
……
月懸半空,夾風微涼的風從窗戶擠進來。
剛剛纏綿過後的刀疤,摟著麵色酡紅的女人,恣意地躺在床上,原本應是安靜美好的夜晚,卻被一通電話鈴驚擾。
刀疤掃了眼號碼,把電話接通,那邊的人氣喘籲籲,“老大,青龍幫的人今晚裏我們店裏踩場,不僅售賣他們的貨,還把我們的人給打了。”
“王八蛋!”刀疤臭罵一句,“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?”
“一共有十號人左右,和我們看場的人數齊平,他們還揚言說等著我們,這分明是向您挑釁啊!”
“去他媽的,青龍幫的人這麼囂張,還敢砸老子的場,我們被打的兄弟現在怎麼樣?”刀疤直接在床上,和那邊的人詳細對話。
他旁側的女人,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紅唇詭異上揚,心裏的小心思開啟了。
“你去把他們老大約出來,明天晚上9點,西郊廢棄車場,打了我們的人,占了我們的地盤,這筆帳必須討回來!”
“是!”
“另外,你讓兄弟們帶上家夥,明晚,把他們老大幹掉!”刀疤眼底閃過一記狠色,江湖殺戮,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言。
等刀疤掛了電話後,湊上去,輕撫著他的胸脯,小聲道:“刀爺,不要那麼生氣嘛,那些人就是不識好歹,明晚你給他們一個下馬威,他們就懂收斂了。”
“那些人我還不放在眼裏。”他拿起旁側的煙盒,拿出一根煙,女人懂事地拿起打火機,給他點火。
接著,依偎在刀疤懷裏,一臉期待,“如果你接了他們的場,是不是能賺更多錢了?”
刀疤哈哈一笑,“那倒是!”
“哇,刀爺,你好厲害啊,預祝你明晚成功。”女人特別順他的心,每每總能把他哄得高高興興。
刀疤低頭,挑起她嬌美的容顏,狂親了她一口,“隻要你好好伺候我,等爺賺大錢了,到時候給你買珠寶首飾,你要什麼,爺就給你買什麼。”
女人嬌羞垂眸,“刀爺,我就知道你寵我,人家才不要什麼珠寶首飾,人家要的隻有你。”
“你這女人,小嘴怎麼那麼甜!”
一根煙抽到盡頭,他重新俯身,把女人壓在身下。
**
翌日,晚上,西郊廢舊車場。
薄霧朦朧,把能見度拉得更低,四周荒涼,雜草叢生,風過處交纏出淒厲的呼嘯聲。
廢舊車場內,頂棚懸掛著一頂吊燈,幽幽地散發著黃光,燈下,擺著一個小木桌,雙方人馬皆對立站在,隻有刀疤和對麵老大坐著,其餘人虎視眈眈注視著對方,一語不發。
對方老大是一個光頭漢,坐姿輕br佻,手輕輕敲擊著桌麵,擺出來的態度,根本不重視這場談判。
刀疤率先開口,指著站在身後的刺青漢,“光頭彪,你的人踩了我的場,還打傷我這麼多兄弟,這筆帳,該怎麼算?”
“好啊,我們青龍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等著你。”青年囂張說著,轉身,哈哈大笑,對著手下說道:“收隊,今晚大豐收,哥帶你們去爽一把!”
……
月懸半空,夾風微涼的風從窗戶擠進來。
剛剛纏綿過後的刀疤,摟著麵色酡紅的女人,恣意地躺在床上,原本應是安靜美好的夜晚,卻被一通電話鈴驚擾。
刀疤掃了眼號碼,把電話接通,那邊的人氣喘籲籲,“老大,青龍幫的人今晚裏我們店裏踩場,不僅售賣他們的貨,還把我們的人給打了。”
“王八蛋!”刀疤臭罵一句,“他們一共來了多少人?”
“一共有十號人左右,和我們看場的人數齊平,他們還揚言說等著我們,這分明是向您挑釁啊!”
“去他媽的,青龍幫的人這麼囂張,還敢砸老子的場,我們被打的兄弟現在怎麼樣?”刀疤直接在床上,和那邊的人詳細對話。
他旁側的女人,把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,紅唇詭異上揚,心裏的小心思開啟了。
“你去把他們老大約出來,明天晚上9點,西郊廢棄車場,打了我們的人,占了我們的地盤,這筆帳必須討回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