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超咽了下口水,可憐淒淒問道:“爺爺,難道我們要一輩子躲在這兒嗎?如果不回去,我們大房的生意不就被二叔他們那邊搶走了?”
“現在必須想辦法把我送出國,然後你再回去。”
一聽到可以回家,展超眼睛發亮,積極問道:“爺爺,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?”
展國輝想了想,慎重道:“你低調出去,去缽蘭街找一個叫泰森的人。”
“泰森?他是誰?”展超記憶中,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。
“一個做走私生意的家夥,他欠我不少人情,你去找他,給他一筆錢,讓他安排我偷渡離開。”
這一次,展國輝是闊出去了,連道上的人都找上,隻為保命。但他卻沒想到,自己的命就此搭了上去。
……
夜光星璨,城市的繁華才剛剛點燃。
展超換下平常那一身花哨的打扮,穿著趨於低調平凡,陳舊的發黃的T桖加一條破洞牛仔褲,最讓人看不下去的是那一雙汙漬般般的運動鞋,戴上一副眼鏡,哪還有昔日光鮮亮麗的展家大少爺形象。
缽蘭街,這兒近似於臨城的三不管地帶,黃賭毒樣樣齊全,但如果想來這兒找個幹淨女人獵豔,那還是算了吧,這裏的出.賣.肉.體的女人,比外麵一般妓br女還要廉價得多。
展超雖然愛玩,但他從來不沾毒,黃也不至於要來這種地方,至於這兒的賭他更是看不上。
他扶了扶鏡框,低調地走進這兒最大的酒吧,隨便拉住一個酒保,給了點小費,問道:“哪裏可以找到泰森?”
酒保打量了他一眼,沒什麼特別之處,才敢收下錢,對他說道:“街尾有家泰森吧,那是泰森自己的場子。”
“謝了。”展超拍拍酒保的肩膀,離開酒吧。
一路從街頭走到街角,看到沿路不少站br街女,衣著暴br露,樣貌平平,不少女人手裏或多或少的紅疙瘩亦或淤青,令他忍不住想到那種病,摩挲著起雞皮的手,快步離開。
髒,這兒太髒了!
終於來到酒保所說的泰森吧,他看了眼招牌,確認無誤後,走進裏麵。
又是順手按住一個酒保,原本忙碌的酒吧看著眼前的年輕人,有些不耐煩,問道:“幹嘛?”
展超直接往他口袋塞了張鈔票,四周瞄了眼,問道:“老板泰森在哪兒?”
老板?
酒保警鍾大作,“你找他?”
“嗯,我有事找他。”
無事不登三寶殿,酒保可不敢亂說話,“你在那邊等等,我幫你問問吧!”
展超還沒走到吧台,卻被人不小心弄濕了衣服,醉漢膚淺說了句對不起後,便搖搖晃晃離開了。
在這種地方,展超也不敢惹事,看到不遠處的‘W.C.’標誌,往那邊走去。
他前腳走進洗手間,後腳就跟進來好幾個男人,一個個彪悍魁梧,走進來的最後一個男人,還順手在門口放了一個正在清潔的標牌,然後把大門給鎖上。
展超的餘光看著那些投來的敵意目光,手中的動作漸漸慢了,心裏打鼓,關上水龍頭,低著頭想離開。
展超咽了下口水,可憐淒淒問道:“爺爺,難道我們要一輩子躲在這兒嗎?如果不回去,我們大房的生意不就被二叔他們那邊搶走了?”
“現在必須想辦法把我送出國,然後你再回去。”
一聽到可以回家,展超眼睛發亮,積極問道:“爺爺,你想到什麼辦法了嗎?”
展國輝想了想,慎重道:“你低調出去,去缽蘭街找一個叫泰森的人。”
“泰森?他是誰?”展超記憶中,從來沒聽過這個名字。
“一個做走私生意的家夥,他欠我不少人情,你去找他,給他一筆錢,讓他安排我偷渡離開。”
這一次,展國輝是闊出去了,連道上的人都找上,隻為保命。但他卻沒想到,自己的命就此搭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