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對哦!
江思菱這才鬆了口氣,舒舒服服地坐好,又不禁笑開了,“北京站也是你找許音老師來當擋箭牌,上海站倒好,他們這一對自動成為全場焦點了。突然覺得我們好壞哦!”
“不。”沈延洲淡淡出聲,隻道了一個字。
“嗯?不什麼?”
沈延洲依然目視前方路況,卻勾起一邊嘴角的弧度,定定說了一句:“全場的焦點,依然是你。”
江思菱:“……”
幹嘛總是一句話就讓人心跳加速啦!
江思菱臉上飛快紅了一片,她不好意思地偏過腦袋,卻想起了一件事兒。
緋聞的事兒過去有一周了,這一周他們在兩地各自忙碌,除了電話裏感慨過許音和陸立衡公開戀情的事兒,其實對那晚的很多細節都沒去在意。
此刻提到這個,江思菱才想起來問他:“奇怪了,為什麼我當時就坐在副駕駛座上,反而沒被拍到呢?”
爆料中,許音老師被拍到從沈延洲的後座下車,怎麼反而她這個活生生的,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就幸免了?難道說,狗仔的車,一直是緊跟在沈延洲後麵的,所以並沒有能夠從旁邊看到車裏的具體情況?
沈延洲的目光毫無波瀾,淡定地回答她:“不知道。”
好吧。
她較什麼真?
沒拍到最好,否則被曝光的就該是她和沈延洲的地下戀了。不敢想象。
不對!
等等!
江思菱緊張地坐直身體。
Max不是說過,除非沈延洲放水,否則……他不可能被爆料出私生活的嗎?!
雖然江思菱對於這種一手遮天的勢力一直將信將疑,但此刻卻不得不試探地問一聲——
“是你放任媒體爆料的吧?”
恰好遇到紅燈,沈延洲把車停了下來。
他側過身,看向身邊不停發問的小姑娘。
“你覺得……是我?”
見他擰眉,江思菱心裏一緊,趕緊安撫他:“……你別這麼嚴肅嘛,我就是胡亂猜一猜。”
“嗯。”
江思菱揪了揪他的衣角,低聲說:“而且,就算你和別的女人傳緋聞,我也不會信的。哪怕這個人不是許音老師。”
她相信的是他。
沈延洲還沒出聲,她就又要求似的告訴他:“你也要一樣。”
不管是戀愛還是婚姻,最傷人的就是不信任。
沈延洲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,“好。”
事實上,江思菱猜得八-九不離十。
北京演唱會結束的那天晚上,即使沈延洲找了許音來打掩護,但他和江思菱還是被懷疑了。
因為……車上座位的問題。
沈延洲與許音一起觀看江思菱的演唱會,離開場館時,竟是江思菱坐在副駕駛座,許音坐在後座。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江思菱與沈延洲的關係沒那麼簡單。
但當他察覺到時,已經晚了。
江思菱和許音渾然不覺地在車上聊天,沈延洲的腦海裏已經想出了對策,不得已之下最好的辦法。
陸立衡前些天主動找他喝酒,請教他關於感情的事兒。
“……”
對哦!
江思菱這才鬆了口氣,舒舒服服地坐好,又不禁笑開了,“北京站也是你找許音老師來當擋箭牌,上海站倒好,他們這一對自動成為全場焦點了。突然覺得我們好壞哦!”
“不。”沈延洲淡淡出聲,隻道了一個字。
“嗯?不什麼?”
沈延洲依然目視前方路況,卻勾起一邊嘴角的弧度,定定說了一句:“全場的焦點,依然是你。”
江思菱:“……”
幹嘛總是一句話就讓人心跳加速啦!
江思菱臉上飛快紅了一片,她不好意思地偏過腦袋,卻想起了一件事兒。
緋聞的事兒過去有一周了,這一周他們在兩地各自忙碌,除了電話裏感慨過許音和陸立衡公開戀情的事兒,其實對那晚的很多細節都沒去在意。
此刻提到這個,江思菱才想起來問他:“奇怪了,為什麼我當時就坐在副駕駛座上,反而沒被拍到呢?”
爆料中,許音老師被拍到從沈延洲的後座下車,怎麼反而她這個活生生的,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就幸免了?難道說,狗仔的車,一直是緊跟在沈延洲後麵的,所以並沒有能夠從旁邊看到車裏的具體情況?
沈延洲的目光毫無波瀾,淡定地回答她:“不知道。”
好吧。
她較什麼真?
沒拍到最好,否則被曝光的就該是她和沈延洲的地下戀了。不敢想象。
不對!
等等!
江思菱緊張地坐直身體。
Max不是說過,除非沈延洲放水,否則……他不可能被爆料出私生活的嗎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