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母不確定沈延洲知不知道,又知道多少,也不好直接問。
沈延洲卻開門見山地說:“阿姨,關於思菱生父的事情,我大概了解了一些。”
許菱沒想到他這麼直接,一時心中大作,急忙就替自己解釋:“事情不是表麵那樣……”
許菱一直視沈延洲為理想的女婿人選,自然不希望家醜外揚,被別人看輕。事情不是表麵那樣,但是……真相更讓人難以接受吧?
她忽的話鋒一頓,沈延洲就接過了話茬,明確表態:“債務,我可以替他償還,就當作是我借給思菱的,但……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在沈延洲的有條有理麵前,江母落了下風,很被動。
“……你說。”
提及條件,許菱當下的第一反應竟是——
但我有一個條件,你把思菱嫁給我。
可沈延洲卻說:“希望阿姨您可以把當年的真相都告訴我。”
許菱:“……”
那些過往,是她這麼多年從未對人提起的,包括她現在的丈夫江劍。
提及隻會把當年的痛苦再撕裂一遍,況且,有很多真相是她絕對不想讓女兒知道的。
沈延洲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,“如果有什麼是您不方便讓思菱知道的,您要相信,我和您一樣心疼思菱。”
沈延洲雖然才不到30歲,但是做事穩重又理智,看起來很讓長輩安心。
許菱逐漸放下了拘束,把當年的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。在轉述的過程中,她也仿佛終於找到了一個情緒的宣泄口,將自己這些年的艱難傾訴了出來。
逐字逐句聽完的沈延洲,直到故事最後才說了一句:“謝謝您沒有把這些告訴思菱,以後……也請您繼續保密。”
若是知道自己親生父親是什麼樣的人,小姑娘怕是要更絕望了。
許菱抿了抿唇,“錢,我會想辦法還你的。”
她前兩年借了筆錢給林明建房子,前段時間又剛買下現在的房子,手上一時實在拿不出三百萬。更別提,這都是女兒辛苦賺來的錢。
沈延洲隻說:“錢的事兒,請您不要和她提起。”
******
直到夜裏十點,江思菱才醒過來,腦袋一片昏沉,嗓子也幹的發癢。
屋裏一片漆黑,她坐了起來,眼珠子轉了轉,一時分不清是深夜還是淩晨。
她幹咳了好幾聲,驚動了正在陽台上抽煙的沈延洲。
見她醒了,沈延洲隨即掐滅香煙,轉身朝她的方向走過來,順手打開了客廳的燈光。
“醒了?”
“嗯。”
江思菱眨了眨眼睛,適應著忽然的光亮。
除了在影視作品中,江思菱好像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抽煙的模樣。
她微微垂眸,“因為我,讓你操心了吧。”
沈延洲回答得平靜又幹脆:“嗯。”
“……”
他在她身旁坐下,“所以,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事情發生到現在,小姑娘都對他閉口不談。
即使沈延洲已經從江母那裏得知了一切真相,但他還是想聽小姑娘親口對他說,不再拿他當外人,更重要的是,他要分辨她話語中的感情-色彩。
江母不確定沈延洲知不知道,又知道多少,也不好直接問。
沈延洲卻開門見山地說:“阿姨,關於思菱生父的事情,我大概了解了一些。”
許菱沒想到他這麼直接,一時心中大作,急忙就替自己解釋:“事情不是表麵那樣……”
許菱一直視沈延洲為理想的女婿人選,自然不希望家醜外揚,被別人看輕。事情不是表麵那樣,但是……真相更讓人難以接受吧?
她忽的話鋒一頓,沈延洲就接過了話茬,明確表態:“債務,我可以替他償還,就當作是我借給思菱的,但……我有一個條件。”
在沈延洲的有條有理麵前,江母落了下風,很被動。
“……你說。”
提及條件,許菱當下的第一反應竟是——
但我有一個條件,你把思菱嫁給我。
可沈延洲卻說:“希望阿姨您可以把當年的真相都告訴我。”
許菱:“……”
那些過往,是她這麼多年從未對人提起的,包括她現在的丈夫江劍。
提及隻會把當年的痛苦再撕裂一遍,況且,有很多真相是她絕對不想讓女兒知道的。
沈延洲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,“如果有什麼是您不方便讓思菱知道的,您要相信,我和您一樣心疼思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