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了一輩子的老房子了,要不是兒子非要接我到縣城去住,家裏這房子我是怎麼都舍不得賣的。”柳嬸子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,她帶兩人參觀樓上的時候說道。

本以為這屋子是沒有院子的,沒想到樓上盡然還有一個露天的小平台,就在灶房的上麵,專門用來晾曬衣服和穀物的。

兩人眼神有了短暫的交彙,都能看到彼此對這房子的滿意。

“柳嬸子,這房子你打算開多少價。”安溪問道。下樓的時候,江潮多走了一步樓梯,身體小心擋在安溪前麵,生怕她摔下去一樣。

安溪嗔了他一眼,真把她當小孩子了,她現在天天在家閑著,什麼都不讓她幹,就差沒直接把飯喂到她口裏來。

“我這房子你別看是小是小了點,但都是用青磚一塊塊壘上來的,結實著呢!就是再住個幾十年,那也是沒半點問題的。我兒子那邊催得急,讓我趕緊過去,嬸子也不跟你多要,你隨便給個三百塊我也能接受。我這一走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,所以得提前跟你們講好,可不能賒賬,你們要是有意思,咱就把一次性給結清嘍!”

“嬸子,畢竟三百塊錢它不是一筆小數目,你給我們幾天時間考慮考慮”,江潮說道。

“考慮是應該的,不過你們得給我個時間,不然老拖著我也不得勁。”

“三天,三天以後我會給你答複。”

兩人從柳嬸子家裏出來,安溪偏頭問道,“江潮,你覺得這屋子怎麼樣。”

“挺好的,我看了房子能利用的空間不算小,這個價錢也還算合理,現在如果去建一個差不多的房子,估計價錢得往上翻一倍不止”,江潮分析著。

“唔!那我們還要考慮什麼?”他也對房子滿意不是嗎?

江潮好笑地看著自家沒有一點心眼的傻姑娘,“什麼都不考慮,隻需要等上三天。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們輕輕鬆鬆還不帶一點猶豫的就拿出三百塊錢,那得招多少人眼紅。而且時間脫得越長,我們在價格上越有優勢。”

“江潮,你好壞。”安溪眨了眨眼睛,越跟江潮相處,她就越覺得他蔫壞的。

“安安,其實我還能更壞的”,江潮壓低聲音,低笑出聲。

曖昧的話鑽進了耳朵裏,安溪臉上微紅。好不容易正經了幾天,她還以為是轉性了,沒想到更變本加利了。還在大路上,就說些那些能讓人想入非非的話。要是被人聽見了——

安溪有些心虛的掃著周圍,見旁邊確實有人,但都沒注意到他們這邊,才鬆了一口氣,回頭又瞪了江潮一眼。

那一眼含羞帶惱,惹得江潮心頭竄出一股無名邪火,連呼吸都重了幾分。自從她懷了身孕之後,江潮覺得懷中抱著的軀體越發成熟飽滿。每天晚上他就隻能抱著她,卻什麼都不能做,有多難過,也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江潮那不加掩飾的眼神,讓安溪心頭一蕩,忍不住加快了腳步往前走著。好像身後又洪水猛獸趕著她似的。

“住了一輩子的老房子了,要不是兒子非要接我到縣城去住,家裏這房子我是怎麼都舍不得賣的。”柳嬸子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,她帶兩人參觀樓上的時候說道。

本以為這屋子是沒有院子的,沒想到樓上盡然還有一個露天的小平台,就在灶房的上麵,專門用來晾曬衣服和穀物的。

兩人眼神有了短暫的交彙,都能看到彼此對這房子的滿意。

“柳嬸子,這房子你打算開多少價。”安溪問道。下樓的時候,江潮多走了一步樓梯,身體小心擋在安溪前麵,生怕她摔下去一樣。

安溪嗔了他一眼,真把她當小孩子了,她現在天天在家閑著,什麼都不讓她幹,就差沒直接把飯喂到她口裏來。

“我這房子你別看是小是小了點,但都是用青磚一塊塊壘上來的,結實著呢!就是再住個幾十年,那也是沒半點問題的。我兒子那邊催得急,讓我趕緊過去,嬸子也不跟你多要,你隨便給個三百塊我也能接受。我這一走,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回來,所以得提前跟你們講好,可不能賒賬,你們要是有意思,咱就把一次性給結清嘍!”

“嬸子,畢竟三百塊錢它不是一筆小數目,你給我們幾天時間考慮考慮”,江潮說道。

“考慮是應該的,不過你們得給我個時間,不然老拖著我也不得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