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聽她戲謔自己,連忙摟住武曌,說:“什麼哪個武兒,朕的武兒就你一個人。”

武曌笑著說:“昨日裏皇上還和那舞br女親br親蜜蜜的呢。”

水溶聽了,眯著眼睛打諒武曌,隨即說:“吃味兒了?”

武曌淡笑一聲,說:“不敢。”

水溶一聽,反而歡心起來,說:“真的吃味兒了?”

武曌見他這麼歡心,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,水溶趕緊過來,打起千百疊的溫柔,說:“好武兒,朕昨兒個著了道,並非有br意的,你便心疼朕一個。”

武曌也覺得自己有些奇怪,心裏納罕,便輕咳一聲,岔開話題說:“著了什麼道?”

水溶把昨日的事情說了一遍,他並沒有多喝幾杯酒,酒也都是宮女斟的,羅水國的人根本沒碰到,若說有什麼奇怪的,那便是那舞br女了,舞br女過來敬酒,水溶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,便覺得有些頭暈乏力,仿佛喝多了酒一般。

武曌聽了,冷笑說:“誰讓皇上中了美br人兒計呢?”

水溶說:“在朕心中,隻有武兒能入目,旁的又怎麼能稱得上是美br人兒呢?”

武曌不聽他花言巧語,說:“皇上,如今羅水國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,擺明了想要送皇上一個美br人兒,就討了采薇島,皇上也知道采薇島的重要性,盼望皇上以大局為重,若想要美br人兒,天底下什麼樣兒的……”

什麼樣兒的沒有?

隻是武曌話還沒說完,就被水溶突然湊過來,含br住了嘴唇,武曌沒想到他突然發瘋,想要推開,隻是水溶吻得霸道,武曌也好些日子沒與他親近了,頓時有些身br子發軟,水溶仿佛已經拿捏到她的軟肋了。

武曌被吻得氣喘籲籲,水溶說:“武兒教訓的是,朕已經知錯了,下次不再這麼魯莽,武兒原諒朕一個,可好?”

武曌見他說的誠懇,畢竟水溶是皇上,若是不給麵子也不好,隻是她方才心裏一時氣憤,也不知自己怎麼的,或是懷br孕的緣故,真的比平日裏沉不住氣,竟然如此易怒,也覺得自己說的過了。

武曌咳嗽了一聲,說:“皇上言重了,是我失言,請皇上責罰。”

水溶親br吻著武曌的額頭,說:“武兒擔心朕,又深明大br義,朕歡心還來不及,怎會責罰你?該當獎賞你才是。”

他說著,眯著眼睛笑,說:“那就獎賞武兒……親朕一下。”

武曌頓時很生無奈,又想起水溶昨日裏的“撒嬌”,看來他們醉酒之後,也是半斤八兩,所差無多,誰也不能笑話誰了。

武曌想了想,突然放軟br了聲音,有些撒嬌的對水溶說:“皇上,反正那舞br女已經送到了宮中,可不可以請皇上恩典,將那舞br女賜給我,我身邊兒正好缺個人手。”

水溶一聽,眼皮一跳,武曌的聲音軟br軟的,可柔br弱的,每次這樣兒,水溶都知道武曌“沒安好心”,不知又要算計什麼。

他雖然不在乎那個舞br女,可是舞br女乃是羅水國進貢來的,這會子武曌又有身孕,水溶實在不放心把這個一個細作放在武曌身邊兒。

武曌卻晃著水溶的手臂撒嬌,說:“好麼,皇上?”

說實在的,水溶一瞬間雞皮疙瘩差點掉下來,不過由不得說不,武曌撒嬌真是有功底的,那聲音又軟又甜,險些酥br到水溶骨子裏,雖然已經不是大早晨了,不過這麼一聽,還是稍微有了點反應。

水溶很是尷尬,咳嗽了一聲,掩飾著自己的反應,說:“既然武兒愛見,那就送與你罷了,隻是一點子,好生頑就罷了,別傷了自己。”

武曌當即一笑,說:“謝皇上恩典。”

武曌這一笑,雖然水溶並沒有六宮粉黛,但是也能感覺到那種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傾城傾國,搞得水溶那尷尬的反應沒壓下去,反而更衝上來了,連忙咳嗽一聲,說:“昨兒個你沒歇息好,再躺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