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一臉豪爽的模樣。
水溶淡淡一笑,衛若蘭立刻說:“皇上,您別不信啊,雖然您是聰明,但是沒準兒正好進了這個圈兒,就繞不出來了,我可以幫您參謀參謀,不是?”
水溶聽他這麼說,稍微遲疑了一下,說:“你說……朕是不是病了?”
衛若蘭一聽,立刻說:“我就說了!卑職給您傳太醫罷!”
水溶攔住他,說:“等等,朕的話還沒說完呢。”
他說著,又不太想說了,衛若蘭一看,皇上這般吞吞吐吐,還真是破天荒了,左思右想也不知道什麼事兒,不過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,瞪大了眼睛,然後朝水溶下麵兒看去,一臉震br驚,說:“皇上您不會是……不行罷?”
水溶正在想心事兒,結果聽衛若蘭這麼說,劈手扔了個酒杯過去,勢頭太快,力氣又大,衛若蘭被酒杯擊中胸口,險些做了一個屁墩兒,說:“皇上,您下手也太狠了,我的肋骨怕是要斷了。”
水溶掃了他一眼,衛若蘭趕緊服軟兒說:“那是什麼事兒啊?”
水溶想了想,說:“朕見到皇後和女子稍微親br密一點子,心裏頭也不舒服,這是不是害了什麼病?”
衛若蘭一聽,“嗨”了一聲,說:“吃味兒啊!這有什麼,我當什麼事兒,皇上您沒事兒,您想想看,您連狗子和鸚鵡兒與皇後娘娘br親近一點兒,都吃味兒,這算什麼?沒事兒沒事兒,放寬心!”
水溶聽了,似乎覺得是這麼道理,不過轉念一想,自己什麼時候和狗兒鸚鵡兒吃味兒了?
衛若蘭寬慰了一下水溶,水溶還是有些苦惱,說:“話說回來,朕連狗兒和鸚鵡的味兒都吃,隻是武兒從來不吃朕的醋,這可正常?”
衛若蘭無奈的說:“皇後娘娘不嫉妒,這不是好事兒麼?”
水溶狐疑的說:“你家夫人,可曾嫉妒?”
衛若蘭一提起這個,“滿麵含br春”的笑,笑得恨不得讓人掉一地雞皮疙瘩,說:“吃啊,醋勁兒可大了,嘿嘿。”
水溶一聽,更是蹙眉,說:“為何隻有皇後不吃味兒?”
衛若蘭說:“要麼嫂br子是皇後呢,皇後就是有皇後的端莊大氣,您看看,這還不好?免得皇上您去哄了,皇上您可不知道,我夫人鬧騰起來,天塌地陷啊,太可怕了。”
衛若蘭說著,又“滿麵含br春”的笑,看的水溶眼皮狂跳。
水溶隻覺得武曌不吃醋,心裏頭不是很舒服,總覺得很奇怪。
衛若蘭說:“對了皇上,要不這樣兒罷,您若是覺得嫂br子不吃醋,您找個人試試不就行了?故意親近個女子,或者宮女什麼的,一看便知。”
水溶蹙著眉,還沒好奇的看了一眼衛若蘭,說:“這是大丈夫所為麼?”
衛若蘭還被“訓斥”了一頓,實在沒辦法,說:“那我就沒轍了,我也沒遇到過這事兒。”
正說話的時候,那頭裏馮家的小千金就走了過來,她還不知道自己要和羅水國王子聯姻的事兒,還以為這次皇上把自己招進宮裏頭來,是對自己有br意思,當即打扮的花枝招展,滿麵羞澀,一臉赧然,紅著臉就走了過來。
馮家小千金羞澀的挪過來,手中端著酒杯,嗓音十分溫柔,款款的說話,仿佛能掐出br水來,說:“皇上……”
馮家小千金是過來敬酒的,十分羞澀的舉起酒杯來,水溶心不在焉,就接了酒杯,直接一飲而盡,結果不小心碰到了馮家小千金的手指。
“啊呀!”
馮家小千金羞澀的一聲嬌br呼,嚇得旁邊的衛若蘭直冒冷汗,結果一抬頭,就看到一雙幽幽的目光紮過來,竟然是那位從來不吃味兒的皇後娘娘的目光!
衛若蘭這一看,差點嚇死,不吃味兒?那目光比淩遲還可怕,擺明了就是吃br人!若是吃味兒了還了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