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然被軟br禁,衛家夫人自然是非常歡心的,還跑過去求了衛大人,讓衛大人br大br義滅親,把若然推出去頂罪。

衛若蘭這些日子急的不行,他跑去書房好幾次,但是都見不到皇上,可算是見到了水溶,水溶卻不談這件事兒。

衛若蘭硬著頭皮站在旁邊,瞥斜了好幾眼水溶,水溶則是拿著奏章,似乎很專注的在看。

衛若蘭真的是忍不住了,低聲說:“皇上……皇上?”

水溶“啪”一聲將奏章放在桌上,抬起頭來看著衛若蘭,說:“有什麼事兒?若是沒事兒,你先退下。”

衛若蘭麵色十分為難,硬著頭皮說:“皇上,若然的事兒……”

水溶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頭,說:“這事兒是皇後在管,朕說好了,不插手。”

衛若蘭急得不行,但是水溶已經不再提,衛若蘭也隻好退了出去。

武曌在寢宮裏歇著,丫頭就說:“娘娘,護軍馮統領求見。”

武曌笑了笑,說:“請他進來罷。”

馮清軒很快就從外麵走進來,他一身鎧甲,行色匆匆的,進來之後趕緊跪下來請安。

武曌笑著說:“怎麼?馮統領不是剛剛進br京麼?前些本宮聽皇上說,馮統領去了京郊大營,這麼快就回來了?還巴巴的跑來給本宮請安,怕是有什麼急事兒罷?”

馮清軒兩日前去了京郊大營,畢竟他現在是統領,事情也忙碌起來,卻突然聽說了若然被軟br禁的事兒,不止如此,婚事可能還要作罷。

馮清軒怎麼能不著急,趕緊就從京郊大營趕了回來,他回來的時候,遇到了铩羽而歸的衛若蘭,知道皇上那裏行不通,就立刻折返回來,來求見武曌。

馮清軒拱手說:“娘娘,清軒是來求情的。”

武曌笑了笑,說:“本宮知道,為你的新娘子?隻是你可知……你的新娘子,犯了什麼大事兒?”

馮清軒低著頭,恭敬的說:“娘娘,若然平日裏小心謹慎,不敢多行一步,不敢多說一字兒,依照她那性子,斷然不會造謠這樣的事端,定是有什麼人栽贓陷害,請皇後娘娘明br鑒!”

武曌聽了,並不說話,馮清軒有些著急,又說:“皇後娘娘可能不知,若然的嫡母,一向不愛見若然,若是將若然軟br禁在衛家,恐怕……恐怕若然會受很多皮肉之苦。”

武曌一笑,說:“怎麼?你當時不是對若然不怎麼上心麼?這會子是愛見上了?怎麼如此巴巴的上心了?”

馮清軒沒說話,過了一會子才說:“若然既然已經要成為清軒的妻子,清軒定然願護她周全。”

武曌瞧著馮清軒,笑著說:“本宮知了,定然是你們……日久生情了?若然那丫頭小心謹慎,不肯多說多做,你表麵上油嘴滑舌,其實內地裏陰霾不願與人相處,若是沒這檔子事兒,也看不出你對若然有多關心。”

馮清軒聽著,怎麼覺得皇後娘娘說的語氣不對味兒,就抬起頭來瞧瞧打諒了一下武曌,武曌則是笑眯眯的說:“你放心好了,本宮就怕若然的嫡母不虐br待她呢。”

馮清軒蹙了蹙眉,但是看到武曌這表情,就沒有再說話,恐怕皇後娘娘此時已經想好了,自己無需多言。

若然被軟br禁在衛家府上,旁人看了還以為皇上對衛家心軟,想要偷偷了結此事兒,不過衛家夫人是最歡心的,因為若然在她的地盤子上被軟br禁,那還不由得她來折騰了?

衛家夫人尋了個空隙,就出了房門,往軟br禁若然的地方去了,今兒個是軟br禁的第三天,衛家夫人款款走進房br中,若然坐在窗邊,沒什麼太多的表情,淡淡的看著外麵的景致。

衛家夫人走進來,關上br門,笑著說:“哎呦若然啊,我的女兒啊!你看看你這樣兒,為娘的好心疼啊!”

若然看了她一眼,但是並沒有多看,又把目光轉到了窗戶上,透過窗戶,看著外麵的光景。

衛家夫人冷笑一聲,似乎是被若然那表情激怒了,說:“你可知道,昨兒個你哥br哥去宮裏頭,朝皇上求情了,哎呦呦,皇上都不願意多說你一句,你哥br哥都沒有麵子,是了,你這個衛家的狗雜br種,讓衛家每個人都沒有麵子,還妄圖從老鴉變成鳳凰?你做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