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鵑急的都要哭了,這場麵她以前壓根兒沒見過,而且她可是皇後娘娘跟前的紅人,哪個大臣見到紫鵑不是畢恭畢敬的,如今卻被幾個護軍統領調br戲欺負。
那麵兒鄭長銘正好走過去,就看到了幾個護軍統領調br戲紫鵑的場麵兒。
鄭長銘之前被水溶複官太仆寺卿,這次春獵,自然需要用馬匹等等,因此鄭長銘這個太仆寺卿就一直跟隨著隊伍。
護軍統領乃是正二品的武將,鄭長銘這個太仆寺卿乃是從三品,鄭長銘看到這裏,卻一點子也沒有猶豫,立刻走過去,拱手說:“各位統領。”
那幾個人被打擾了好事兒,隻是打諒了幾眼鄭長銘,並沒有當回事,畢竟鄭長銘比他們低了兩等了,官大一級壓死人,更別說是兩等。
鄭長銘不著痕跡的把紫鵑護在身後,說:“不好意思各位統領,方才長銘從皇上那麵兒過來,皇上催促著讓紫鵑姑娘快些回去。”
那幾個護軍統領十分看不起來鄭長銘,不就是管馬匹的麼,逢年過節的祭祀活動上,還要親自給皇上趕馬車,這樣子算什麼正經官?
那幾個護軍統領不屑於鄭長銘,不過這會子前內大臣就走過來了,笑著說:“哎呦是鄭老弟,皇上既然在找這個宮女,趕緊讓她去罷。”
幾個護軍統領聽前內大臣都這麼說了,也就沒有阻攔,鄭長銘趕緊就帶著紫鵑離開了。
他們一離開,曹統領有些不樂意,說:“不過一個小丫頭而已。”
前內大臣說:“的確是一個小丫頭而已,但是你們也不是不知道,如今鄭長銘很受寵,若是在皇上麵前告了狀怎麼辦?還是大計要緊,不要因為一個小蹄子,錯失良機,壞了大事啊!”
護軍統領們紛紛對視了一眼,然後點了點頭。
自從皇上無心朝政以來,似乎對馬匹有了些興趣,鄭長銘經常進獻寶馬良駒,因此十分受寵。
不過鄭長銘的受寵和之前衛若蘭、馮清軒、賈芸的受寵不一樣,畢竟鄭長銘隻是一個太仆寺卿,說好聽了是掌管天下馬匹,不管是祭祀的馬匹,還是打仗的馬匹,說不好聽了,其實就是個馬夫,成不了大器。
武曌等了一會子,紫娟才回來,回來的時候眼珠子還是通紅的,武曌打聽了一番,這才知道那幾個護軍統領膽大包天。
武曌冷冷一笑,說:“等著罷,再過幾天,我倒要看看,他們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去?”
第三天,隊伍可算是到了春獵的行宮,因著這麵兒有宮殿,所以不需要紮營了,眾人進了行宮,連忙收拾一番,就全都歇息下了,明日一早就是春獵,今兒個晚上要好好休整。
前內大臣和幾個護軍統領從水溶的寢宮出來,一眾往外走,準備去他們下榻的地方歇息。
眾人一麵兒走一麵說話,前內大臣笑著說:“我方才看過這麵兒的地形了,和以前一樣,在這周圍,騎馬算來也就一日的路程,有一個騎兵營,營裏的掌事是我昔日的部下,正好舉大事兒用。”
曹統領笑著說:“是了,如今便是大好良機,皇上這些日子又不管理朝政,咱們正好兒就……”
他們說到這裏,卻突然聽到有“嬌br笑”的聲音,嚇得眾人回頭一看,原來竟然是皇後娘娘。
武曌從他們後背走過來,似乎是要去皇上的寢宮,笑著說:“幾位大人,何事聊得如此投機呢?也讓本宮聽聽?”
前內大臣和眾位護軍統領嚇得臉色慘白,一下子都冒出虛汗了,連忙搖頭說:“不不不,沒有,沒有什麼,娘娘怕是聽錯了。”
武曌一笑,說:“是了,估計是本宮這一路太累了,因此聽岔了,明日就是春獵,各位大人還是早些回去下榻歇息罷。”
那幾個人嚇得手腳冰涼,就怕武曌聽見了什麼,但是若是聽見了,武曌肯定不是這般“慈眉善目”了,那幾個人安慰著自己,趕緊恭恭敬敬的跪安,隨即一溜煙兒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