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溶一笑,說:“那是自然的,母親的眼光不錯,朕的眼光也不錯。”

太後沒好氣的說:“都是你,非帶著丫頭出去,如今受傷的幸好是你,若是丫頭,你說我這心裏頭得多擔心呢。”

水溶無奈的說:“是是是,母親,幸好受傷的是朕,朕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受傷,不是麼?”

太後說:“知道就好,好好兒養傷罷,哀家先回去了。”

武曌拿了傷藥回來,太後就已經走了,水溶讓武曌坐下來,笑著說:“武兒,來替朕換藥,怎麼樣?”

武曌坐下來,給水溶看了看傷口,然後把傷藥擺好,又讓雪雁弄來了幹淨的新紗布,小心翼翼的給水溶的傷口撒上傷藥,然後輕輕纏上紗布。

一麵子纏紗布,一麵子說:“這樣可以麼?會不會纏得太緊,壓不壓傷口?”

水溶想了想,說:“哎,嘶……太緊了太緊了,鬆一些兒。”

武曌趕緊稍微放鬆一些,水溶又說:“不行不行,這樣太鬆了,一會子就掉下來了。”

武曌又稍微纏緊一點,水溶再說:“又有點緊了。”

武曌頓時沒好氣的看著水溶,水溶則是一臉誠懇,笑著說:“怎麼了武兒?朕臉上有什麼麼?”

武曌翻了一下眼睛,沒有說話,“刷刷”兩下就把紗布纏好了,剛要站起來走人,水溶一把就將武曌給摟了過來,笑著說:“去哪裏,嗯?”

武曌把剩下的紗布往水溶領口一塞,好像是個小圍嘴兒一樣,水溶笑著把紗布拽下來,直接丟在一邊兒,說:“武兒,之前朕抽空問了問太醫,你如今身br子也比較穩定了,適當可以做些那檔子事兒。”

武曌一聽,眯著眼睛說:“方才你還抽空問了問太醫這些?”

水溶笑眯眯的點頭,說:“抽空問了一句。”

武曌頓時頭疼不已,水溶笑著說:“怎麼?武兒不想?看來是朕以前做的不夠好。”

武曌見他自說自話,笑了一聲,水溶又說:“不過武兒放心,朕以後會勤勉習學,一定做的最好,讓武兒舒舒服服的。”

武曌實在沒忍住,笑了出來,說:“若是讓朝臣聽到皇上這麼說,皇上的盛名就要掃地了。”

水溶一把將武曌抱起來,慢慢往床邊走,笑著說:“嗯?討好自己夫人,是天經地義的事兒,有什麼不妥麼?”

水溶說著,就將武曌放在床br上,雙手撐在武曌的耳側,慢慢低下頭來,溫柔的含br住武曌的嘴唇,武曌也好些日子沒有與水溶親近了,便抬手溫順的樓主水溶的脖頸。

兩個人正要漸入佳境,就聽到“嗷嗷嗷——”的聲音突然從殿外傳進來,然後是四兒連跑帶顛兒的,仿佛後麵有什麼東西追它似的,一頭衝進來,差點撞翻了桌子,被桌子上掉下來的奏章一下砸到了腦袋。

“咕咚!”一聲,四兒被砸的頭暈眼花,差點直接倒在地上。

水溶本想今兒個做點什麼,畢竟剛回來,也沒什麼事兒,結果就被破br壞了好事兒,回頭一看竟然是那總和自己爭寵的大黃狗四兒。

水溶一笑,說:“那是自然的,母親的眼光不錯,朕的眼光也不錯。”

太後沒好氣的說:“都是你,非帶著丫頭出去,如今受傷的幸好是你,若是丫頭,你說我這心裏頭得多擔心呢。”

水溶無奈的說:“是是是,母親,幸好受傷的是朕,朕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妻子受傷,不是麼?”

太後說:“知道就好,好好兒養傷罷,哀家先回去了。”

武曌拿了傷藥回來,太後就已經走了,水溶讓武曌坐下來,笑著說:“武兒,來替朕換藥,怎麼樣?”

武曌坐下來,給水溶看了看傷口,然後把傷藥擺好,又讓雪雁弄來了幹淨的新紗布,小心翼翼的給水溶的傷口撒上傷藥,然後輕輕纏上紗布。

一麵子纏紗布,一麵子說:“這樣可以麼?會不會纏得太緊,壓不壓傷口?”

水溶想了想,說:“哎,嘶……太緊了太緊了,鬆一些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