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三哥說的對。爹,咱們這一批快要釀好了吧,若是不出意外,我覺得果子酒的價格還可以再漲的。”路梓潼說。
陸老七一愣,趕緊把果子酒給收了起來:“都拿來,都拿來,別喝了別喝了,十兩銀子一壇那,給你們喝都浪費了。”
噗,路梓潼和陸俊明都笑了。
“爺爺,大過節的,喝吧,喝吧,喝完了咱們再釀。”
可是無論路梓潼怎麼勸,陸老七就是不肯再喝了,又拿出以前的酒,品嚐起來。
“還是喝這酒踏實。”
“小五,這次又釀了多少斤?”陸俊明問。
“兩千斤,一千斤桑葚酒,一千斤葡萄酒。估計到了月底,宋公子就回來了,到時候酒肆就該建起來了。”路梓潼說。
這次陸家真的發財了。
陸俊明看路梓潼的眼神都不一樣了。
“上學堂的時候,都說陸家村被福星眷顧,看來,最有福氣的果然還是咱們家。小五,你當真厲害。”
“厲害什麼呀,我隻拿其中的二成,剩下的都是他們的,要說厲害,最厲害的就是趙景旭,空手套白狼。”
接著路梓潼把跟宋玉瑾簽契約時,被趙景旭訛詐的事情憤憤不平的說了。
陸俊明笑的肚子痛。
“那小子,果然不傻,一肚子鬼精靈。”
“就是,唉,三哥,當初是誰說他傻來的,眼睛瘸了吧。”
路梓潼非常懷疑到底是誰傳出來的謠言,一點都不靠譜。
“也不是,當年他和福伯來到咱們村,確實有一段不吃不喝,天天生病發燒,福伯說他給嚇著了,就帶著他去半山腰的土地廟裏住了一段時間。後來,才搬下來的。”
“當時,他們住在土地廟的時候,我和村裏的小夥伴去玩耍,就看到阿旭坐在石頭上發愣,發呆,跟傻子一樣,就捉弄他。”
“記得有一會,鐵蛋不知從哪兒得了把木劍,到處顯擺,就跑到山神廟去了。”
“結果呢?”路梓潼問。
“結果?嗬嗬,被趙景旭打的屁股開花。”
陸俊明想起小時候那段經曆就好笑。
“啊,大壯爺爺那麼護犢子,他會願意?”路梓潼又問。
“肯定不同意啊,找福伯去了。”陸俊明接著說,“阿旭打了一架後,又發燒了,病了好長時間,生病期間又打人又咬人的,一會兒傻一會兒瘋,病了好長時間那。”
誰也不會跟一個病人計較,陸大壯隻能吃這個啞巴虧,告誡村裏的孩子,趙景旭是個傻的,大家不要找他玩兒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路梓潼隱隱對趙景旭開始同情。
從小受了刺激的孩子,容易走極端,要不就自閉,要不就狂躁,反正精神肯定有問題。
“他能長那麼大也不容易。”路梓潼歎口氣道。
陸俊明還有一些事沒說,比方說清晨,他去山上砍柴時,總會看到趙景旭再背書。
偶爾他踏著晨曦去山上背書時,也會遇到趙景旭再練劍。
趙景旭是個迷。
以前跟他無關,他可以不關注。
“對,三哥說的對。爹,咱們這一批快要釀好了吧,若是不出意外,我覺得果子酒的價格還可以再漲的。”路梓潼說。
陸老七一愣,趕緊把果子酒給收了起來:“都拿來,都拿來,別喝了別喝了,十兩銀子一壇那,給你們喝都浪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