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旭,這又怎麼了,陸姑娘咋又生氣了。”
趙景旭也是一頭霧水,他說什麼了,他沒說什麼呀,隻是讓她遵守三從四德,就這麼厲害。
踩她尾巴了?
殊不知,路梓潼在現代的時候就是女權主義者。
別說古代的三從四德了,就連現代做個家庭婦女她都不願意。
為此,她跟她未婚夫還發生過爭執,雖然最後未婚夫妥協,也是看在她家有錢的份上妥協的。
隻是最終未婚夫還是找了個溫柔賢淑的小家碧玉。
讓一直都以自強自立要求自己的路梓潼感覺很失敗。
沒想到,來到古代,卻又被趙景旭要求三從四德。
可不就踩著她尾巴,戳她苦楚了嗎?
趙景旭拿著筆鬱悶的站在窗戶前,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,他又惹他生氣。
隻是這一次,他真的不知道咋惹到她了。
那,保證書還寫不寫?
趙景旭左右為難的把玩手裏的筆,一抬頭看到一輛精致的馬車駛入陸家村。
宋玉瑾怎麼這個時候來了?
算算日子,宋玉瑾也該從老家回來了。
這一趟收入頗豐,宋玉瑾是來建酒肆的。
“阿旭,好久不見,你好呀。”
不同意在路梓潼麵前,宋玉瑾總是端著。
在趙景旭麵前的宋玉瑾還是非常幽默的。
尤其是這一次,他因為發現了果子酒,掙了一大筆錢,在宋家其他人麵前狠狠露了一把臉,受到宋家老太爺的器重。
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錯。
然鵝,趙景旭心情糟糕透了。
熱臉貼個冷屁股,宋玉瑾不幹了。
來到趙景旭的房間,宋玉瑾瞧著他又黑又沉的臉想笑。
“你這是怎麼了?有什麼不開心的事,說出來讓我開心一下。”
趙景旭送他一個字。
“滾。”
“好吧,那我把我開心的事說出來讓你開心一下吧。”
宋玉瑾得意的把扇子打開,故作瀟灑的扇了兩下。
全然不顧現在已然是深秋,外麵寒風陣陣。
“阿旭,你猜這次咱們賺了多少銀子?”
趙景旭想著路梓潼為啥莫名其妙的生氣,沒空想其他的,不耐煩的一擺手:“不猜。”
“哼,真是無趣,告訴你吧,這次咱們總共賺了五千兩。”
趙景旭眉頭一緊:“你不是說,酒在京城五兩銀子一壇,滿打滿算也不過四千兩,這還不算來回折騰的費用,怎麼又多出一千兩來?”
宋玉瑾微微一笑,又拿著扇子扇了兩下,淡淡的掃了趙景旭一眼。
“聊城知府大壽,定了五百斤,十兩銀子一壇。”
“有了知府這一回,咱們的果子在聊城一定會大賣的。”
“女子能喝的酒隻有青梅酒,太單一了,現在有了果子酒,就算平時不喝酒的人也會喝上一杯。”
宋玉瑾說完,靜靜的等趙景旭反應。
卻發現,他似乎根本沒什麼反應。
還是板著一張臉,陰陰的沉沉的。
“喂,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?”宋玉瑾碰了碰趙景旭。
“聽到了,我隻是在想潼潼說的話。”
“潼潼,是誰?說什麼了?”
“阿旭,這又怎麼了,陸姑娘咋又生氣了。”
趙景旭也是一頭霧水,他說什麼了,他沒說什麼呀,隻是讓她遵守三從四德,就這麼厲害。
踩她尾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