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聽說是釀酒方子被偷了,心裏也犯嘀咕。
好好的,誰會偷方子那。
陸家村的人肯定不會,因為馬上酒肆一開,大家都能學會釀酒。
而且,酒肆養活陸家人,他們才不會那麼傻,把方子往外賣。
那其他人呢?
就保不齊了。
路梓潼來到陸老七的身旁,拽了拽他的袖子。
“爺爺,沒關係,就算他們有方子,也不一定有我們釀的好。我們回去吧。”
陸老七家要息事寧人。
陸族長也不知道該怎麼辦?
他重重的咳嗽一聲。
“你們釀你們的酒,這個我們管不著,孩子們打架,是孩子們的事。你們一個大人打孩子,就太不應該了。
這件事,你們劉家村得給我們一個說法。”
“就是,孩子們大家,你們插什麼腳,怕孩子吃虧,回家鍛煉去呀。”
陸家村的人氣憤填膺。
劉裏正雖然想向著劉強,可大孩子這事,他也沒理。
“劉強,你跟文河去醫館給孩子看傷,別留下什麼後遺症,無論多少錢,你都的付。”
“其他的人把各自的孩子領回家去吧。別占著道了,都怪忙的。”
打架的孩子們都不大,最大的是陸小六,八歲。
嚴氏的孩子,看樣子也就七八歲,嘴角青了。
看樣子被陸小六打的不輕。
孩子們打架,大人隻能教育,不能動手,打自己孩子隨便,打別人的孩子,就得說點什麼了。
劉集村的人把他們的孩子領回去了。
陸家村的人也把他們家的孩子給領回去了。
孩子們臉上也都掛了彩。
卻並不嚴重。
尤其是陸小六,敦實的身板,抽條的個子,他一個人都能打兩三個孩子。
他肯定是吃不了虧的。
路梓潼檢查著陸小六的身體。
陸小六一下把她的手就拍下來了,氣呼呼的說:
“我沒事,你別理我,我都看到那方子的字都是你的了,你要是跟我去看,一定能教訓教訓他們,你是個慫包。”
路梓潼噗嗤笑了。
“你還挺厲害。”
陸老七則啪的一下,拍在陸小六的背上:“怎麼說你姐那,人家有心偷酒方,你姐還能天天防著。”
陸小六氣急了,跳起來:“那怎麼辦?釀酒是我們家獨一份的,被他們偷去了,我們就賺不了錢了。”
陸小六說出了大家的心裏話。
陸老七也氣的直喘粗氣。
路梓潼嫣然一笑:“沒事,想賺錢,大家一起賺唄。”
陸小六看路梓潼絲毫不在意的樣子,覺得這個架打的挺虧,突然就踢了路梓潼一下:“你就是慫,大慫包,大笨蛋。”
罵完,他哭著跑回家去了。
“哥哥。”陸小七一直都跟在陸小六身後,看到他跑了,也追了過去。
陸小六氣的不行,陸大樹他們氣的也不行。
陸大樹拉著陸文山不讓他走。
“文山,我問你,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倆家是鄰居,離的最近。
況且前一段陸家在蓋房子,陸二林釀酒的時候,根本就沒個遮擋。
陸文山也是一頭霧水。
“我不知道啊,我也是剛知道,我大舅哥家在釀酒,其他的我跟你們一樣,什麼都不知道啊。”
現在聽說是釀酒方子被偷了,心裏也犯嘀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