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梓潼被懲罰,鬱悶的站在街邊的一顆大樹前,拿頭撞樹。
跟剛才從賭場裏出來,意氣風發,嘚瑟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。
趙景旭在路梓潼跑出來的時候,就跟過來了。
他震驚的看著路梓潼的舉動,不明所以。
剛賭贏的錢給還回去了。
出來後一臉的欲哭無淚。
現在又拿頭撞樹。
兩次出來後的反差太大。
她該不是呆病又犯了吧。
“潼潼,潼潼,你還認得我是誰嗎?”
路梓潼正心疼她空間裏的銀子那。
剛才賭博的時候,還好好的。
也沒說不能賭呀。
而且還把把中。
眼瞅著有錢了。
空間崩潰了。
好吧,她不能用空間賭博。
趕緊把贏來的錢給還了。
知錯能改吧。
但是她的空間還是降級了。
銀子也沒了。
她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。
你說她憋屈不憋屈。
“我的銀子,我的錢,嗚嗚,都沒了。”
路梓潼懊惱的拿頭撞樹。
趙景旭心疼不已,伸手給她墊著。
路梓潼也不在意,依舊繼續撞。
趙景旭看路梓潼嘴裏念念有詞的。
又問了一遍:“潼潼,知道我是誰嗎?”
“滾,老娘這會兒不爽。”
知道說老娘,說明人還不呆。
趙景旭又問:“你這是怎麼了,別撞了,再撞就成傻子了。”
“變成傻子就傻子吧,傻子最起碼丟錢的時候不難受。”
路梓潼此時真想變成傻子。
趙景旭聽到路梓潼提到了錢字,接著問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贏來的錢不能用?”
路梓潼這次不撞了,靠著大樹委屈巴巴的掉眼淚。
“是的,搶來的,坑來了,偷來的,賭來的銀子都不能用,不但不能用,還得被懲罰。”
趙景旭好笑的擦擦路梓潼臉上的淚水。
原來陸家的家教這麼嚴啊。
“沒關係,那咱們就重新再掙就是了。”
“那可是五千兩銀子啊,我們啥時候才能掙到手啊。”
路梓潼欲哭無淚,心裏說不出來的滋味。
路梓潼知道空間裏的規則就是這樣的。
覆水難收,她也沒辦法,權當以前沒有升級吧。
好在,那個加工坊沒有收回。
她還可以繼續給農作物做深加工。
隻是有些高級的東西被收回了。
像靈芝,玉米,那一池的好酒。
都沒了。
沒關係,她重頭再來就是。
沮喪了一會兒,想通了之後。
路梓潼重新燃起了鬥誌。
“嗯,隻有靠勞動和智慧賺的錢才能用的坦蕩。”
她又委屈的哭了。
趙景旭很是無奈的勸道:“既然想通了,就別哭了。哭得臉都花了。”
“不行,我得為剛才毫不猶豫離我而去的五千兩銀票,哀悼一會兒,太沒良心了,都不跟我。”
嗚嗚嗚。
路梓潼做出悼念的姿勢,給逝去的五千兩哀悼三分鍾。
趙景旭很想笑,可是看到路梓潼哭得這麼悲傷。
他覺得此刻笑的話很不合適。
“沒事,等咱們的酒肆建起來之後,別說五千兩,五萬兩也能賺回來。”
路梓潼很聽勸的點點頭,但還是止不住心疼。
路梓潼被懲罰,鬱悶的站在街邊的一顆大樹前,拿頭撞樹。
跟剛才從賭場裏出來,意氣風發,嘚瑟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。
趙景旭在路梓潼跑出來的時候,就跟過來了。
他震驚的看著路梓潼的舉動,不明所以。
剛賭贏的錢給還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