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景旭和路梓潼坐在明媚的月光下麵,詳細的說起了開茶館的事情來,路梓潼越聽越興奮。
趙景旭可真是個經商高手,路梓潼這邊剛給宋玉瑾出主意辦詩會,那邊他就要開茶館辦茶會,一樣的品詩,一樣的喝茶。
這種地方本來就是文人墨客喜歡待的地方,再上點點心,小酒,更加愜意了。
說著說著,聊嗨了,竟然忘了倆人出來的目的。
“小五,你在這裏幹啥?”
陸森竟然從屋子裏出來了。
路梓潼下了一跳,往他身後瞅了瞅,空無一人。
“四叔,你去那兒了,奶奶看你不見了,讓我出來找你。”
陸森驚慌的四處看了看,沒有人,才定下心來。
“月色不錯,出來走走,你呢?大半夜不回家,跟一個傻小子有什麼好說的。”
“四叔,你怎麼能這麼說他呢,虧阿旭還準備請你當賬房先生那。”路梓潼不滿的說。
陸森卻不屑一顧:“他?哼,不去,我寧可在家歇著,也不去丟人。”
說完,陸森昂首闊步的走了。
路梓潼氣的直跺腳:“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那,好心幫他,他還瞧不起人。”
趙景旭也生氣,但是他不會跟陸森置氣,不是一個檔次的人。
“行了,不去就不去吧,也沒指望他答應。”
路梓潼猛然想起,她的主要目的:“那咋辦,他這樣一直跟宋晚娘約會,肯定不行的。”
就在路梓潼為難的時候,忽然,陸老根家裏吵起來了。
“你奶生病了,讓你煎藥,你沒煎不說還跟我頂嘴,看我不打死你個小賤人。”
路梓潼和趙景旭對視一眼,都露出茫然的神情。
“走去看看。”
路梓潼扯著趙景旭一起去看,就看到陸文山的媳婦劉氏拽著宋晚娘在打。
宋晚娘一邊躲一邊哭。
“娘,我錯了,我這就去煎。”
偏劉氏不依不饒。
“偷懶的賤人,不打不長記性。”
“住手。”一聲魁梧有力的吆喝聲,製止了劉氏。
路梓潼走到一半暗叫不好。
出口阻止劉氏的不是別人,正是陸森。
“她都認錯了,你為啥還打她,你這個人太不講理了。”
劉氏一聽就笑了:“老四,我們家的事啥時候輪到你管了,你不還打你媳婦嗎,管的太寬了吧。”
陸森卻依然不退縮。
“打人就是不對的,你是她的長輩,要是她錯了,你不會好好教導嗎?”
義正言辭的樣子,令人好笑,他完全忘記了當初自己打梁氏的凶狠。
看來,陸森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,也是會護著的。
劉氏更氣惱了:“大半夜的不回家睡覺,管起我教訓兒媳婦,你什麼意思?你是不是跟她有事?要不然,連自己媳婦都打的人,咋會心疼別人的媳婦。”
劉氏真相了。
“大娘,對不起,對不起,我四叔有些魔障了,魔障了。”
路梓潼躊躇了一下,快步上前,把陸森給拽走了。
“四叔,你幹啥,人家的家事輪到你管嗎?”
劉氏看路梓潼把陸森給帶走了,冷哼了兩聲,把掃帚往地上一扔,指揮宋晚娘送藥去了。
趙景旭和路梓潼坐在明媚的月光下麵,詳細的說起了開茶館的事情來,路梓潼越聽越興奮。
趙景旭可真是個經商高手,路梓潼這邊剛給宋玉瑾出主意辦詩會,那邊他就要開茶館辦茶會,一樣的品詩,一樣的喝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