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絲也可以再加工成綢緞,若是加上各種顏色的花朵,就可以成各種顏色的綢緞。
隻是現在空間裏的花圃不見了,等下升完級之後才會再出現。
自從陸七叔送給梁氏二百兩銀子,空間離升級的日子更遠了。
“陸姑娘在家嗎?”
這麼大雪的日子,是誰在叫門?
陸俊英出去開門,看到是趙福。
“你把這個包袱給陸姑娘,再跟你大娘說一聲,這幾天天氣不好,山楂片暫時就不要了,做多少算多少,回頭再定了,我再來找她。”
趙福交待完,冒著大雪,深一腳淺一腳的便回去了。
陸俊英看著手裏的包袱,拿到了廚房。
“小五,這是給你的。大娘,福伯說山楂片別做了,等他再定再說吧,天氣不好,他那也賣不動。”
陸俊英轉述完,崔氏的神色黯了黯,不做山楂片就沒有收入,她忙了這麼多天已經習慣了。
一下子閑下來,還真不得勁。
路梓潼則打開包袱,沉甸甸的,一打開,明晃晃的銀子,晃花了大家的眼。
“哇,小五,怎麼又來這麼多銀子?”
銀子上麵有一封信,是趙景旭寫給她的。
路梓潼大概掃了一眼,便塞袖兜裏了。
“哦,這是詩會的分紅。當初辦詩會是我和阿旭給宋公子幫的忙,他給的分紅,大概有八十多兩,你們數一數對不對?”
其實不止八十兩,詩會期間的總營業額是兩千多兩,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,比他以往三四個月的營業額都多。
可宋玉瑾多精明啊,跟趙景旭死纏爛打,非說不能算總的,要除去各種開銷,最終定下隻剩八百兩的利潤。
趙景旭更可惡,給路梓潼算一成,他自己算兩成。
結果,路梓潼就隻有八十兩,趙景旭一百六十兩。
信裏是趙景旭給她算的賬,還控訴她一番,因為除了第一天,路梓潼人在,其餘的時間她都不在。
就連最後一天的總決賽,她也不在。
陸俊明在這次詩會中雖然進了前十,卻沒進前三,前三名分別被外人所得,據說一個是舉人,一個是進士,還有一個竟然京城的教書先生,路過這裏湊個熱鬧。
總之,宋玉瑾和他的摘星樓算是徹底揚名了。
而且,宋玉瑾還說了,第二期摘星樓詩會將會在來年的三月三舉行。
參加過的和沒參加過的人,都更加想躍躍欲試了。
信的最後,趙景旭問她還有沒有醬油了,宋玉瑾催著要。
可是現在這個天氣,就算是宋玉瑾想要,她也送不過去呀。
“對了,大娘,我前一段給摘星樓醃製了一種醬油,這個也非常賺錢,跟果子酒的價格差不多,不如我再教給你吧。”
崔氏正愁沒事可做,一聽路梓潼要釀什麼油,頓時大氣精神來了。
“好,好,你說,該怎麼做?”
釀製醬油需要三四個月的時間,但是在空間裏,很快就做出來了。
空間裏有方子,路梓潼抄了下來,讓崔氏照著做。
崔氏做飯是個行家,做醬菜什麼的也是個行家,做這個醬油,聽路梓潼一讀心裏便有了七八分。
生絲也可以再加工成綢緞,若是加上各種顏色的花朵,就可以成各種顏色的綢緞。
隻是現在空間裏的花圃不見了,等下升完級之後才會再出現。
自從陸七叔送給梁氏二百兩銀子,空間離升級的日子更遠了。
“陸姑娘在家嗎?”
這麼大雪的日子,是誰在叫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