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宏遠家裏也沒有分家,不讓進院子,陸宏遠隻能把劉氏安頓在自己院子外麵的柴房子裏。
劉氏渾渾噩噩的,被陸宏遠攙扶回家去。
大家都好奇她到底經曆了什麼,突然的離家出走,又突然的跑了回來。
陸宏遠也想知道,但是劉氏卻什麼也沒說,回到家裏之後,劉氏又瘋了,除了陸宏遠,她誰都不讓近身。
李花聽說兒媳婦劉氏回來,正在陸七嬸家裏串門的她也出來了。
看到劉氏的慘樣,她歎口氣:“宏遠媳婦,燒點水,給你婆婆洗洗幹淨吧。”
宋晚娘就算有一百個不願意,也不敢說什麼。
劉氏回來之後,整日的躲在柴房裏,不出門,也不說話,問她啥也不說,大家都沒在意。
這天,宋晚娘又給她送飯,突然,劉氏抓住宋晚娘就開始打,揪她的頭發,拽她的衣服,若不是宋晚娘剛開就護著臉,臉上隻怕也被她撓了。
“啊,瘋婆子打人了。”
*
路梓潼跟趙景旭去了摘星樓,把她的計劃跟宋玉瑾一說。
宋玉瑾很是吃驚:“如此說來,讓那些商人讚助我們,我們不但不用費銀子,甚至還有的賺。”
“嗯,報名的人上千,甚至還有外地的人,若是商家獨具慧眼,在咱們這個詩會上打響名稱,豈不是給自己家的商品做了一個最佳的宣傳,當然,我們也不能白白讓他們用,讚助費什麼還是得有的,也不多,二十兩,五十兩,他們都出得起的。”路梓潼胸有成竹道。
陽春三月,草長鶯飛的明媚春光裏,摘星樓的第二屆詩會開始了。
比起第一屆,這一次報名的人數大增,隻因為第一屆的第一名是個四十多歲的舉人。
因為詩會一舉成名,竟然被前任知府推薦去京城做了官。
所以,這一回,很多讀書人,秀才,舉人也都參加了。
都想趁此機會,多認識一點人脈,為自己的前程多一個機會。
追名逐利,本就是科考的本質。
尤其是這一次,宋玉瑾還請來了信任聊城知府呂大人,為摘星樓詩會致詞。
依舊是知州大人王哲,書院的院長董先生和汪先生做評判。
但是,這一回整個酒樓的布局全部改了。
酒樓的外麵幾個大紅綢上麵寫著大字:耿氏綢緞預祝摘星樓詩會舉辦成功,張氏首飾店預祝摘星樓詩會舉辦成功。
紅繡莊、錦繡錢莊,曹氏茶樓,富貴車馬行,龍星鏢局,同福客棧竟然都有賀詞。
更絕的是,趙景旭把自己的幹果店差點沒搬過來。
瓜子,糕點,在摘星樓弄個桌子擺上去,一盤一盤的,這次不讓人品嚐了,直接購買。
大家在等待詩會開始的時候,可以磕點瓜子,喝點茶,吃點心。
在摘星樓外擺攤的,還有書行,筆墨行。
“我去,還真是比去年報名費要多,光這些橫幅,門口的租金,就比報名費賺的還多,小五,你可真是天生的生意人。”宋玉瑾扒拉著算盤,雙眼冒精光。
陸宏遠家裏也沒有分家,不讓進院子,陸宏遠隻能把劉氏安頓在自己院子外麵的柴房子裏。
劉氏渾渾噩噩的,被陸宏遠攙扶回家去。
大家都好奇她到底經曆了什麼,突然的離家出走,又突然的跑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