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門的是一個跟路梓潼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,長的眉清目秀的,身上卻髒兮兮的一股酒味。
“楚夕,你今天怎麼一個人在家,你姐姐們呢?”
那個叫楚夕的小姑娘開門一看是紅衣少年,顯然倆人是認識的,高興的把門打開:“ 林蕭哥哥,我兩個姐姐去給人家送酒了,你們怎麼來了……”
楚夕開開門,就看到家門口站著一群人,臉色變了變,緊張的靠著門。
原來紅衣少年名叫林蕭。
還挺好聽的名字。
隻見林蕭露出為難又同情的神色:“楚夕,你爹……”
楚夕茫然的看著林蕭問道:“我爹去收酒錢了,怎麼了?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林蕭艱難的說:“你爹死了。”
“啊,怎麼會這樣,我爹呢?”楚夕驚呼一聲,哭了出來。
捕快又帶著楚夕來到她爹麵前,指著屍體麵無表情的問道:“這個人,你可認識?”
楚夕驚恐的望著已經死去的父親,瞬間崩潰,匍匐在死者身上痛哭不已。
路梓潼心裏有些酸楚,再看林蕭,眼圈都紅了。
看來這一家人跟林蕭的關係還不錯。
“大人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是誰毒死楚大叔的。”
林蕭義憤填膺的握緊拳頭,質問捕頭。
那個捕頭挑挑眉毛:“我怎麼知道,走去他家查一查。”
路梓潼來到屍體旁邊,從袖子裏拿出一根銀針,照著喉嚨刺了下去。
抽出來之後,銀針並沒有發黑。
“不對,他不是食物中毒,很有可能是食物過敏。”
那仵作大吃一驚的說:“不可能啊,看著就像是中毒而死,怎麼會是食物過敏,額,什麼叫食物過敏?”
路梓潼簡單解釋了一下,掰開死者的嘴巴看了看,確實咽喉腫了。
“他剛才吃了什麼?”
楚夕想了想:道:“隔壁姚家姨送的。她時常送東西過來,我和姐姐都不喜歡她,她今天早上送來一盤蟹黃糕。”
林蕭恍然大悟:“原來是她,哎呀,那個女人看上去都不正經,你們怎麼招惹上她了。”
楚夕回家把一盤糕點拿了過來,糕點很精致,看上去就很美味,其中一個被切了一半,想必是楚夕的父親給吃了。
仵作此時又驗了驗屍體,恍然道:“確實極有可能,書上說,螃蟹中毒就是這個症狀,可是,一般人吃螃蟹是不會中毒的,想必是死了的螃蟹吧。”
不管怎麼樣,肯定是送蟹黃糕的人把楚夕的爹給害了。
捕快一揮手,讓人去把楚夕口中的姚姨給抓了。
這個姚姨給人的第一印象就不好,半月彎髻插著一根銀簪,穿著十分眼裏,頭上卻還帶著一朵白色的小花,隻是白色的小花已經破舊了。
“姚氏,楚大叔的糕點是不是你送的,你是不是看上了楚大叔,要嫁給他,卻因為楚大叔拒絕心懷憤恨就把楚大叔給毒死了,你這個女人真是歹毒。”
林蕭一把扯過姚氏,氣憤的指責道。
姚氏驚恐的身體軟了下去,拚命擺手解釋:“不,不,我沒有,我沒有,我怎麼可能害死楚大哥那。”
開門的是一個跟路梓潼差不多大小的小姑娘,長的眉清目秀的,身上卻髒兮兮的一股酒味。
“楚夕,你今天怎麼一個人在家,你姐姐們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