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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景旭剛來到院子裏,忽然想起他的劍沒拿,劍上還有血漬,他要擦一擦。
輕輕一躍來到二樓。
他的劍就放在外間的桌子上。
裏間和外間隔了一個屏風。
不經意間,趙景旭看到了路梓潼盤腿坐在那裏,露出光滑的脊背。
令人震驚的事情發生了,隻見路梓潼背後的傷口,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恢複。
簡直不可能,就算是身體有個小創傷,至少也要兩天才能恢複,更別說身上被戳個窟窿了。
趙景旭驚呆了,他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,像是不敢打擾傷口的愈合一般。
終於,一盞茶的功夫不到,傷口已經全部愈合,光滑的脊背上麵除了留下來黑色的藥膏之外,竟然什麼都沒留下來。
路梓潼看到傷口已經痊愈,她順便洗了個澡,才從空間出來。
空間外,她的身體裏還留著黑色的藥膏,她剛要轉身下床去拿毛巾,一陣風吹過涼颼颼的。
為了不讓趙景旭看出來,她又把紗布給纏身上了。
合衣躺在床上,她在想刺殺他們的人是誰?
沒想到隻是一個商會會長的頭銜,就讓王遠喜那個老頭子,仗著自己兒子是京城的大官,對她和趙景旭出殺手。
不知該說他膽大妄為好,還是說他不知道天高地厚,雖然不知道最終結果如何。
但是憑著她現在平安無事,她就知道趙景旭肯定把那些人給收拾了。
那些人畢竟是小嘍囉,聽命行事,對於王進喜,趙景旭該如何處理呢?
知府府衙,趙景旭腳邊跪著那個帶頭嚷著要教訓他和路梓潼的人。
白知府陰沉著臉,一揮手把人給關起來了。
“你想怎麼做?”
趙景旭冷冷的哼了一聲,從嘴裏擲地有聲的吐出四個字:“血債血償。”
“那你準備怎麼做?”
“這種人,如果不讓他痛一點,他永遠不會知道這個世上還有王法兩個字,該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“那個姓賈的是不是該審了?”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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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梓潼身子一好,在床上就躺不住了,她偷偷的跳下床,往外麵看,看趙景旭到底在不在。
悄悄的躲在屏風,勾著小腦袋,睜著圓圓的大眼睛,滴溜溜亂轉。
待看到屋子外麵沒有趙景旭的身影時,才提著鞋子,悄悄的往樓下走去。
來到最後樓梯上,她毫無形象的坐在那裏把靴子穿上。
此時,一雙白底黑靴慢慢的來到她的麵前,一片黑影瞬間壓了下來。
路梓潼順著鞋底往上看,青色長衣直褂,壓角用的玉佩,掛在白色繡花錦帶上。
寬闊的胸膛,俊美的下巴,還有那張顛倒眾生的臉。
如星辰般閃爍的眼睛正笑眯眯的看著她。
“潼潼,你這是要去那兒?”
路梓潼瞬間覺得自己有點上頭。
“額……我,我去茅廁。”
“樓上就有。”趙景旭抬抬下巴給她指了指。
“是嗎?我不知道啊,二樓多不幹淨啊,我還是去一樓的好。”路梓潼露出一臉難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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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景旭剛來到院子裏,忽然想起他的劍沒拿,劍上還有血漬,他要擦一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