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了想把管家叫過來問道:“聽說白嬌娘又被耿家賣了?”
管家點點頭:“是,小的今天才又把人給賣回來。”
“她在耿家可打聽到了什麼?”王遠喜問。
管家搖搖頭:“沒有,耿家人的記賬方式跟咱們都不同,任白嬌娘怎麼看都看不懂,再加上時間尚短,並沒有查到什麼。”
“唉,怎麼會這樣,那好,你讓她梳洗打扮一下,連夜給知府大人送過去,還有一盒的首飾。”王進喜吩咐道。
他這是要行賄白知府。
可是,管家剛走到門口,就被王夫人給截回來了。
“我不同意,這些東西都是為四郎娶妻準備的,那個女人你隨便送,這一盒珠寶就不行。”
“再說,大郎已經寫信回來說了,這個白知府為人正直,我們這麼給他送過去,豈不是更說明我們心虛,有罪,不能送。”
王遠喜一想,也是,可不送不能救兒子,送了可能還會連累其他人。
“老爺不好了,姨娘要上吊了。”
王夫人白了他們一眼:“你就讓她鬧吧,要是連累我兒,我就跟你們拚命。”
王進喜左思右想,這件事如果不讓王三把罪責全部領了,白知府肯定沒完沒了。
一咬牙一跺腳,做出了最後的決定。
“我對不起老三,也是他咎由自取,等他的事完了之後,我們也沒辦法在這裏待下去了,等回到京城,我一定想辦法給老三報仇。”
王三的死還連累王遠喜,最好能牽扯到京城的大兒子,是趙景旭願意看到的結果。
但是如果王家肯舍棄王三,也未必不能保全一家人。
最後,因為邢風的訴狀,又有屍骨的罪證,白知府還找到當年王家放火燒人的案宗,前後連起來,王三就被壓入大牢,判決秋後處斬。
王三被判死刑的這一日,王家再次鬧得是天翻地覆。
王遠喜的夫人被愛妾給打了,王夫人一氣之下收拾東西去京城投奔兒子去了。
王家隻留下王遠喜和他的愛妾。
王三被判淩遲,受刑的那一日,王遠喜和愛妾互相攙扶這去了刑場。
路梓潼看到他們了,王遠喜不再有往日的華彩,一下子人仿佛老了十歲,頭發竟然全都白了。
王三一直在喊:爹爹救我,爹爹救我。
隻可惜,此時此刻,誰也救不了他。
王遠喜和愛妾給王三收了屍之後,也收拾收拾去京城了。
而那個白嬌娘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。
商會會長的選舉,托了兩個月,如期舉行。
這一次,王遠喜沒來,嚴副會長不見蹤跡,選舉很順利。
路梓潼拿著知府的任命書,如願以償的當上了聊城商會的會長。
“阿旭,聽說了麼,王遠喜去京城了,他還是去投奔他的大兒子去了,把愛妾一個人留在家裏了。”
路梓潼拿著認命書跟趙景旭一起回家。
趙景旭當然知道了,揉了揉路梓潼的頭:“下一步你想好要做什麼了嗎?”
“我想好了,把聊城的特色給推廣出去,重新規整商會的製度,要讓所有的商人在一個公平公正的氛圍裏,共同發財。”
他想了想把管家叫過來問道:“聽說白嬌娘又被耿家賣了?”
管家點點頭:“是,小的今天才又把人給賣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