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這個懲罰好。”陸森也同意的點頭。
陸小六扁扁嘴,瞪了陸森一眼,又瞪了路梓潼一眼,委委屈屈道:“好吧。”
“你四叔和你姐都是為了你好,整日的調皮搗蛋,不如多讀書,趕緊吃吧,再不吃菜都涼了。”崔氏給陸小六盛了一碗湯,又塞給他一塊饃。
到底是小孩子,這邊剛罵完,那邊看到桌子上的肉,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。
“嗯,這是誰家做的豬肉燉粉條呀,真好吃。”
趙小鳳笑了笑,把懷裏的孩子抱腿上:“你陸淼叔家的。”
“咋地,比你大娘做的還好吃?”崔氏嗔怪。
陸小六眼珠一轉,嘻嘻笑道:“那有,她做的不好吃,鹹寡無味,估計是她家窮,不舍得放鹽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你大娘做的菜鹹唄。”崔氏笑道。
“我可沒說,是你自己說的。”陸小六趕緊補充道。
一家人都笑了,崔氏做菜口味重,主要跟她做醬油有關,不過,有時她也會注意的。
現在大都是趙小鳳做菜,有時候也沒那麼鹹。
一家子說說笑笑,一頓飯吃完,剩下半盤菜,崔氏收拾的時候就把菜拌到豬食裏,喂給了豬。
再看看豬棚上麵的大樹,確實有一個鳥窩,夜黑鳥歸巢,一隻麻雀窩在鳥巢裏。
等到天氣再涼一些,麻雀領著小雀都飛走了,也許等明年春天再回來,也許有的就不回來,找到新的地方築新巢了。
周而複始,一年又一年。
崔氏收拾完畢,打算回屋歇息了,陸大樹最近跟陸文山走的近,倆人喜歡喝酒嘮嗑,回來的也晚。
崔氏總是等他回來後,再去燒水燙腳,崔氏一邊在屋裏燈下做鞋,一邊等他。
忽然,她就聽到陸俊鵬屋裏傳來哭鬧的聲音。
陳杜娟很憋屈,前幾天她又回娘家了,這一回,陳蘭花的娘倒是沒埋怨她,反而還感謝她給說了這門親事那。
陳蘭花在聊城香脂鋪的幫忙,時不常的那點香脂回家給她娘用,還說陳蘭花天天抹香脂,臉也白了,人也越來越好看了。
關鍵是兩口都住在城裏,就算過的緊緊巴巴的,說出來也很光麵的事情。
陳杜娟的娘心裏就不好受了。
數落陳杜娟:“你好歹也是陸家的孫媳婦,你瞅瞅,蘭花都往娘家拿抹的香脂了,你都拿點啥,玉米麵,紅薯,土豆,豆腐,打量咱家吃不起是咋地。”
這也不能怪陳杜娟,她家裏雖然不缺吃不缺穿,可稀罕的東西也沒有,再說這些糧食,以前陳杜娟往娘家帶的時候,她娘也沒說啥,還挺開心的。
再說,也不是陳杜娟不拿香脂,她洗衣服用的肥皂是大夥的,她總不能偷摸拿走吧,這東西是崔氏放著,金貴著那。
香脂這東西,但凡陳杜娟開開口,路梓潼肯定會給她的。
隻是過年的時候送了她一盒,也隻有一盒,她還沒用完那,實在是平時不雜用。
現在陳蘭花的娘到處顯擺了,陳杜娟才明白,她自己的娘也想要了。
“嗯,這個懲罰好。”陸森也同意的點頭。
陸小六扁扁嘴,瞪了陸森一眼,又瞪了路梓潼一眼,委委屈屈道:“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