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鬟的話顯然是多了,趙曉月一轉身,啪的一巴掌打到她的臉上。
“賤人,別以為給你臉,你就能說教我,別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趙曉月說這話的時候,陳蘭花冷冷的在她的臉上掃了幾眼,怎麼感覺話裏有話。
此時,另外一個丫鬟趕緊走過來,把這個小丫鬟給替下來。
“姨娘息怒,姨娘長得好看,多少香脂都用的。”
說完接過陳蘭花手裏的香脂,用錦帕包了,塞到了懷裏,伸手扶著趙曉月。
“還是你最會說話,行吧,蘭花,那我走了,下次再來。”
兩個丫鬟一左一右攙著趙曉月回去了。
等趙曉月走遠了,店裏一波客人也正好都走了。
陳蘭花把銀子交給陸夢竹,不屑道:“心心念念要做小妾,也不知道值不值?”
陸夢竹哧的冷哼一聲:“值不值看她自己了,別人那會知道,不過出手就是十兩銀子,想來也是個受寵的小妾吧,就是年紀太小了些。”
“她也算是得償所願,這個丫頭是小五四嬸帶來的妹妹,仗著自己讀過書,心高氣傲的,先是要當丫鬟,結果被宋家送回來了,現在又要當小妾。”陳蘭花聽說了趙曉月的事情。
想詳細的說給陸夢竹聽,卻忽然發現知道的也不算太多。
抬頭就看到陳杜娟愣愣的站在門口,看著趙曉月的離去的方向,若有所思。
“這事我知道的不多,你問我姐,她啥都知道。”
陳杜娟原本是來跟趙曉月打招呼的,可是她卻看到更加意外的人。
趙曉月身邊兩個丫鬟,一個臉生,另外一個怎麼那麼像宋晚娘那。
越看越像,可是她明明記得宋晚娘已經死了呀。
發癔症的功夫,趙曉月人已經走遠了。
兩個丫鬟都低垂著頭,陳杜娟也沒咋看清楚,也不好直接認,就這麼讓她們都走了。
陳蘭花叫了陳杜娟幾聲,陳杜娟才愣過神來。
聽說要講趙曉月的事情,陳杜娟那是知道的門清。
深情演繹中把趙曉月的事情給陸夢竹說了。
陸夢竹倒是很佩服她:“你還真別說,她就是小五口中的有夢想且能堅持夢想的人。”
陳蘭花和陳杜娟都不服氣。
“做丫鬟小妾那叫夢想,不是作踐自己麼。”陳杜娟不屑的笑道。
“就是,我娘說寧為貧家妻,不為富家妾,小妾上麵還有個夫人,除了服侍男人,還要服侍夫人,我可做不來。”陳蘭花說。
陸夢竹笑道:“我隻說她有想法,還能堅持,又沒說她的想法對。說到底咱們正兒八經正妻,不管窮吧富吧,到底落個清閑,要是身邊總有人惦記你的相公,那才是最鬧心的。”
“就是。”陳蘭花率先附和道。
陳杜娟不自在的笑了笑:“當小妾有銀子啊,你看小月出手就是十兩,大方的很那。”
“我是不羨慕的,銀子自己就能賺,自己賺的花的也舒坦,給別人要,傷得是臉麵。”陳蘭花說完去後院準備做飯去了。
小丫鬟的話顯然是多了,趙曉月一轉身,啪的一巴掌打到她的臉上。
“賤人,別以為給你臉,你就能說教我,別忘了自己的身份。”
趙曉月說這話的時候,陳蘭花冷冷的在她的臉上掃了幾眼,怎麼感覺話裏有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