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殺退兩撥刺客,太累人了。
車輪滾滾,天亮的時候到了一個小縣城。
老規矩,包下一個客棧,路梓潼和宋涵玉先去逛了街,再回房睡覺,也許地方太過偏僻,也許那一撥刺客傷的太重。
這一次,知道他們第二天趕路了,還都是風平浪靜的。
“咦,昨天晚上沒有刺客了?”
沒有刺客的路梓潼還真有點不習慣。
再進入空間看一看,紅點顯示在下一個地方,他們轉折乘船進京的地方江州。
“這裏離江州最近,他們不會在這裏埋伏的,要有也是在江州,我們這次要在江州多待幾天,找個人,再把煩人的尾巴清一清,就可以乘船北上了。”趙景旭指著地圖給大家說道。
“好好,去江州還有一天一夜的路程,來來來,打麻將了,白天打完晚上好睡覺啊。”無塵的麻將癮又上來了。
一聲招呼,路梓潼和趙子燁,宋涵玉四個人把麻將桌給支起來了。
傳說江州的繁華不亞於京城,又南方小都城的美稱,這裏不但是南方與北方交通的樞紐,還是南方經濟的龍頭。
很多京城的生意在江州都有分號,聊城的也不例外。
宋家的生意在江州也有分號,此次趙景旭帶著路梓潼來到江州,也是為了他們陸家村產業在江州建立分號而準備的。
一行人一進江州便引起了各方麵的主意,主要是趙子燁的身份太過高貴。
“江州知府於文清拜見皇長孫。”
路梓潼在馬車上打開趙景旭的人事小冊子,隻見上麵寫道於文清,慕容致遠同窗。
此人中進士的時候已經四十了,先當縣令又一步步當上知府的職位,很受皇上器重,隻是朝中無人,隻能做個外派的官員。
於文清很有能力,為人很圓滑,路梓潼覺得他跟慕容致遠是一類人,屬於胸中有乾坤,恩怨分明,卻又懂得低調。
但是現任聊城知府的白書亭卻是個直臣。
江州初夏的天氣還是很熱的,太陽很毒,空氣卻潮濕,可能跟他們這裏雨多,水多有關係。
但是,為什麼於文清隻拜見皇長孫趙子燁,而不拜見趙景旭呢?
最大的原因是趙景旭始終未曾露麵,皇九子還在京城的皇廟裏待著那。
盡管很多人都知道趙景旭已經離開陸家村往京城去了,還知道跟皇長孫趙子燁在一起。
但是,朝廷上沒有公布的事情,大家還是願意做個睜眼瞎的。
皇長孫趙子燁按說也是秘密的從京城來到陸家村的。
奈何原本定的趙景虞他不給力,嫌棄陸家村太窮,早就跑回京城了,明麵上他是跟宋玉瑾一路的。
而陸家村寺廟的開門第一炷香便是趙子燁點的,所以,大家也都不能裝作不知道了。
“行了,平身吧,趕了一天的路還挺累的,直接回去休息吧。”
接待趙子燁的院子是江州知府的後院,典型的江南園林,修建的十分的精致和美麗。
院子裏曲徑通幽,處處都是美景,有小橋流水,還有亭台樓榭,堪比紅樓裏麵的大觀園。
一天殺退兩撥刺客,太累人了。
車輪滾滾,天亮的時候到了一個小縣城。
老規矩,包下一個客棧,路梓潼和宋涵玉先去逛了街,再回房睡覺,也許地方太過偏僻,也許那一撥刺客傷的太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