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香荷臉都氣白了,無奈的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,從裏麵掏出銀子付了錢,要走的時候還不忘對叮囑那男子。
“我的銀子是我自己的,回去後你得給我十兩,記住了。”
曹香荷和那男子一起離開了。
郭紅杏好奇的問路梓潼:“這個女子你認識?”
路梓潼便簡單的把陸一鵬和曹香荷的事情給說了。
郭紅杏了然:“那你們也算是有緣分,怪不得她一眼便認出你女扮男裝了,不過,那給女子竟然嫁給這麼老的男人,也真是可憐。”
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,當初曹香荷若是不那麼多事,好好的在陸家村待著。
或許等再大一些,她就可以嫁給陸一鵬了。
是她自己沒事找事,路梓潼總不能吃了虧也不聲張吧。
再說,讓她離開陸家村的也不是路梓潼,陸一鵬的離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。
路梓潼和郭紅杏吃過飯之後,找到摘星樓的掌櫃,路梓潼一說自己的身份,拿出趙景旭的那塊玉佩,那掌櫃便知道了路梓潼的身份。
領路梓潼去看了看做香脂的作坊,又看了看鋪子,趙景旭把一切安排都很妥當,她一點都不用擔心。
“太好了,我已經給我四叔四嬸寫信了,不日,他們就會來江州,到時候一切還得麻煩你,等他們上手了,掌櫃的便輕鬆一些。”
說著,路梓潼給了掌櫃五兩銀子的打賞。
香脂做好之後,店鋪就可以開張了,路梓潼相信她做的香脂等一係列東西會在江州大賣的。
忙了一下午,路梓潼和郭紅杏回到了府衙的偏院,可是經過府衙的時候,她們發現衙門裏竟然熱鬧非凡。
“又有案子了,咱們去看一看。”
好奇心害死貓,路梓潼拉著郭紅杏擠到人堆裏。
“勞駕問一問,裏麵的人犯什麼案子了?”
“有個外地的男人住在客棧裏被打暈了,銀子也被偷了,他小媳婦哭天搶地的找客棧老板賠錢,客棧老板便報了官。”
原來是因為錢,不是什麼大案子,路梓潼便沒了興趣。
“大人,打傷我夫君的就是店小二,他肯定是貪圖我們的銀子,等我夫君醒來後,一定會真相大白的。”
聲音很耳熟,那不成又是曹香荷這個女人,還真是有緣分,到哪兒都能遇到她。
路梓潼勾著頭往衙門裏看,果然是曹香荷,她的那位中年男子的未婚夫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。
曹香荷正在跟客棧老板對質。
客棧老板和店小二都一口否認偷他們的銀子。
曹香荷咬住他們不放,官司似乎進入僵持階段。
“二百兩銀票,不是小數目,是我們家老爺的身家性命,我們從小地方來江州做生意的,你們把我們的銀子給偷了,可是要了我們一家人的命了……”曹香荷嗚嗚咽咽的哭訴。
店小二著急的直磕頭:“老爺,小的沒有偷銀子,小的就是個端茶倒水的,客人們都是我們的爺,我們都小心伺候著,怎麼可能動客人的包袱,拿客人們的銀子那。”
曹香荷臉都氣白了,無奈的從懷裏掏出一個荷包,從裏麵掏出銀子付了錢,要走的時候還不忘對叮囑那男子。
“我的銀子是我自己的,回去後你得給我十兩,記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