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露巴結皇長孫不成,轉而巴結宋涵玉,但是宋涵玉多聰明一個人,怎麼不知道於露的小心思。
於文清是個好官,一旦牽扯到結黨營私,結交皇子,於文清的仕途便斷了。
宋涵玉得到趙景旭的指示,於夫人和於露再不靠譜,也不願給於文清抹黑。不願跟於露接觸,隻說自己生病了,其實是跟路梓潼在屋子裏打撲克。
趙景旭派人婉轉的提醒過於文清之後,於夫人和於露後來也再也沒有往別院來過。
一直到他們離開,她們才來送行。
當真是無巧不成書。
路梓潼這邊浩浩蕩蕩的趕路去碼頭坐船。
曹香荷和孫小娟母女倆則被衙役們牽著鎖鏈帶出來,流放一千裏。
好巧不巧,孫小娟眼尖的看到他們隊伍中的陸一鵬。
由於是護送的隊伍,士兵們並沒有穿盔甲,穿的都是便裝。
清一色的士兵服中,孫小娟和曹香荷能把陸一鵬認出來,也當真不容易。
像路梓潼這樣臉盲的人,如果大家穿的衣服是一樣的,除非相貌特別突出,不然,她絕對分不清楚誰是誰的。
“鐵蛋,是你嗎?鐵蛋,救命啊。”
兩位衙役壓著孫小娟和曹香荷母女倆正走著,剛出了城門,看到皇長孫的隊伍來了。
城門的百姓們,紛紛讓道,連兩位衙役也不例外,冷不丁的,被孫小娟掙脫了繩索,嚇的他們都愣住了。
曹香荷更是瞅準陸一鵬的大腿,飛奔幾下撲了過去,嚎啕大哭。
“鐵蛋啊,鐵蛋,你可把我給害苦了,你一聲不吭的就走了,你爺爺硬說是我惹的你,把我和娘都趕出家門了,你這個混蛋,害死我了呀。”
曹香荷哭的太痛了,她這一哭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,再加上她的聲淚俱下的哭訴,一場負心漢遺棄癡情女的大戲便出來了。
陸一鵬所在的隊伍是在整個隊伍的末尾處,前麵的隊伍正往前走著,忽然被截斷了,也驚動了前麵的主子們。
趙景旭和路梓潼冷戰,獨自一人坐在馬車裏看書。
趙子燁和宋涵玉,無塵和路梓潼,四個人擠到皇長孫的大車裏,把撲克拿出來,打的正熱鬧。
就聽當值的侍衛在趙子燁車前言語道:“有兩個犯人騷擾護衛殿下的士兵。”
趙子燁一聽,楞了一下:“把那兩個犯人就地處決了吧。”
路梓潼卻耳尖的聽到了曹香荷的聲音。
“等等,我去看看。”
輪到宋涵玉出牌了,她還不知道怎麼出,聽路梓潼一說好奇的伸出頭去看。
“怎麼,你認識她們啊?”
路梓潼猶豫了一下點點頭:“好像是陸家村的人。”
既然是同村的,那就要去看看了。
陸一鵬也被下了一跳,定睛一看竟然是曹香荷母女,他一腳把曹香荷踹開了。
“你們認錯人了。”
此時的陸一鵬跟以前早已不同,幾場戰役下來,身上也沾滿了血腥,渾身散發著戾氣。
曹香荷被踹開之後,竟然沒敢再撲上來,隻是捂著臉嗚嗚咽咽的哭。
於露巴結皇長孫不成,轉而巴結宋涵玉,但是宋涵玉多聰明一個人,怎麼不知道於露的小心思。
於文清是個好官,一旦牽扯到結黨營私,結交皇子,於文清的仕途便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