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因為皇上身子還可以,偶然有疾,又不努力,朝政才弄得一片亂。
現在即便是趙子燁想撥亂反正,也沒有權利,頭上還有太子那,太子要是萬一知道皇上心儀的是趙子燁,也會把趙子燁視為眼中釘的。
太子愚蠢,趙子燁一直都防著,也一直都幫著實在是累心。
路梓潼此刻也對趙子燁生出了同情之心,爺爺自負不努力,爹愚蠢,偌大個產業交不到他手裏,他還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潰爛下去,真是心急啊。
“這樣吧,你去取魏王的一滴血,我有辦法證明國師跟魏王是父子。”
實在不行,他們就讓國師進京唄,反正國師被趙景旭囚禁著,讓他進京還不是分分鍾的事。
到時候,禦書房裏,直接檢驗,國師和魏王的父子身份一旦確立,魏王死,皇後廢,先拔除一個禍害再說。
不過,這件事她得跟趙景旭商量。
說來說去還是要進宮,路梓潼是真的不想進宮啊。
聽到路梓潼的話,趙子燁心定了:“好,吃過飯我就去。”
“這個時候還惦記著吃那。”路梓潼大囧。
趙子燁聳聳肩:“魏王已經被囚禁那麼長時間了,皇爺爺也不讓人探望,我貿然前去總要有個理由,不然就晚上去。”
路梓潼看看天色,離晚上還有好長時間,此事確實急不得。
她從袖兜裏拿出個針管和藥瓶,遞給趙子燁:“這個藥給他迷暈,那這個針管調開他的靜脈,一抽,血就出來了。”
“靜脈?什麼是靜脈?”趙子燁問。
路梓潼一下把趙子燁的手握在手裏:“握拳。”
她把趙子燁的袖子給摟起來,用力拍了拍趙子燁的胳膊:“看到沒,青筋突出的就是。”
忽然,趙子燁覺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,麻麻的,涼涼的,很舒服。
路梓潼給他展示靜脈的時候,順手還給他把了把脈。
“你最近失眠挺嚴重啊,陽虛,血氣不足,外陽內陰,你頭痛不痛?”
趙子燁不自覺的點點頭。
路梓潼又掰開趙子燁的眼皮道:“嘖嘖,你看你眼底的血絲,都趕上蜘蛛網了,手心冒冷汗,口幹舌燥,你回京城之後是不是跟人雲雨了。”
趙子燁的臉驟然紅了,一下子把手給抽了回來:“你胡亂說什麼,我身體好的很,沒有毛病。”
路梓潼撇撇嘴:“你小小年紀還是多鍛煉一下身子吧,女人的事情晚幾年碰比較好,要不然,早晚掏空你的身子。”
說著,路梓潼給趙子燁開了個藥方遞給高遠:“給你家主子煎著吃吧,三碗水熬成一碗,一天三次,吃上五天就好了,隻不過吃藥期間,忌房事。”
路梓潼說完對趙子燁挑挑眉笑話他,趙子燁憤憤的獨自生氣,卻不敢跟路梓潼對視。
在趙子燁的生活中,他這個年紀是啟蒙階段,太子妃安排人教他,卻沒想到他竟然上癮了。
如今又被路梓潼看出來,還嘲笑他,讓這位皇長孫很沒麵子。
就是因為皇上身子還可以,偶然有疾,又不努力,朝政才弄得一片亂。
現在即便是趙子燁想撥亂反正,也沒有權利,頭上還有太子那,太子要是萬一知道皇上心儀的是趙子燁,也會把趙子燁視為眼中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