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調皮的對他做鬼臉,兔子一樣的跑了。
“沒事,我沒事。”路梓潼揪著趙景旭的衣領打算起身。
忽然,她想起趙景旭身上的胎記。
“對了,阿旭,你身上的胎記被國師弄掉了?”
趙景旭卻搖搖頭:“沒有,又長出來了,身上的疤痕沒有了。”
路梓潼好奇的要看,卻被趙景旭抓住小手,寵溺的盯著他,臉上泛起一片紅暈,連耳根都紅了。
“你臉紅了。”路梓潼吃了一驚。
一低頭,卻發現倆人確實十分的曖昧,自己的臉也紅了。
“對,對不起啊。”
忽然,趙景旭把路梓潼攬在懷裏,用大氅把整個人都包了起來,熟練的找到她的唇。
大雪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,街上的人能走的便走光了,一時間安靜的很。
路梓潼把趙景旭推開,掙紮著從大氅裏鑽出來,嬌嗔道:“大庭廣眾之下,注意點。”
“好,我們回家。”趙景旭微微一笑,放開了她,看著天上鵝毛般的白雪,拉著路梓潼的手往家走了。
說來也奇怪,趙景旭胸前的胎記不多時便真的慢慢的又長出來了,隨著他的胎記一起痊愈的還有記憶。
他的記憶已經恢複,皇上的計謀失敗了。
*
皇宮裏,皇上瞅著窗外飄飄洋洋的大雪心情很不好。
別看他整日住在深深的皇宮裏,煉丹修道,對朝中之事不管不問,但是天下之事卻沒有他不知道的。
除非是他不想知道。
隻因他有著整個大周最厲害的組織,禦林軍。
“小九的記憶恢複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皇上站在大殿前,疑惑的望著天。
楊公公遠遠的陪著,不言不語。
禦林軍統領蕭鬆解惑道:“陛下,國師也說過,那樣做的成功率隻有三成,何況翊王給陸家村執念很深,除非你讓倆人永遠不能見麵,不然,王爺早晚會想起他們的。”
皇上長長的歎了口氣道:“陸家村那個地方好啊,朕也想去看看。”
蕭鬆沉吟片刻道:“現在陛下要王爺,右相,皇長孫一起掌管朝政,陛下若是想要去陸家村,微臣可以安排陛下微服出巡。”
蕭鬆的話讓皇上心裏一亮。
“對啊,微服出巡,朕聽說陸家村那個老頭也進京了,咱們先去會會他,了解一下陸家村的情況。”
蕭鬆也說道:“是,那陸家老頭跟皇上年歲差不多,隻不過,那鄉下老頭粗鄙不堪,怕唐突了陛下。”
皇上輕輕一笑:“無妨無妨,這雪天正好,朕也出來走走,能碰到就碰到,不能碰到就算了。”
蕭鬆明白了,皇上是想出宮散散心了。
換了一身普通衣服,皇上隻帶著蕭鬆便出宮了。
陸老七在家裏很憋悶,勞碌了一輩子的人,每天不活動活動,身子發癢。
可是,他現在委實沒有什麼活能幹的,家務活都有丫鬟小廝,京城裏的地更不用他管。
整日閑的隻有在院子裏轉悠,可院子裏都被陸老七轉了個遍了,眼瞅著閑的手癢癢,終於下雪了。
正調皮的對他做鬼臉,兔子一樣的跑了。
“沒事,我沒事。”路梓潼揪著趙景旭的衣領打算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