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倒這個福瑤,心心念念隻想做王妃,依照她不服輸的性格,反倒會爭一爭。
路梓潼氣得緊緊咬著後槽牙,她知道在身份上,她爭辯不過蘇雨晴,而且趙景旭的想法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。
於是,她緊緊的握著拳頭,把那個小村莊的事情公布於眾。
“好,既然你如此看不起我,為什麼要對我趕緊殺絕,我家人坐船回老家,你找手下扮成劫匪,把他們的的船弄翻,這麼冷的天,船上老人孩子都掉水裏,你可曾想到他們會被凍死。”
“什麼,陸老七掉入河裏了?他不是回老家了麼?”皇上跟陸老七年歲相當,倆人相談甚歡,聽說陸老七遭了難,皇上也很震驚。
“蘇雨晴,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誰知,蘇雨晴一問三不知,根本就不承認那是自己做的。
“臣女不知,臣女什麼都沒做過,臣女一直在府中準備婚事,根本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?”
路梓潼氣惱的很,從懷裏掏出一個令牌:“你不知道?這是從那些劫匪身上搜出的令牌,難道不是你們蘇府的?”
蘇雨晴不屑的掃了一眼令牌道:“前兩天又是侍衛的令牌丟了,被我打了一頓,現在還躺在床上不能動。想必是你給偷去了。”
路梓潼此刻真的很想有個照相機,把那些人的照片扔到蘇雨晴的臉上,讓她好好認認。
“那這個靈牌呢,你又怎麼解釋?為什麼在洛城郊外有個小村子,村子裏的人供奉著蘇家的靈牌,而且,整個村子的人都被屠殺幹淨了?”
路梓潼接過郭紅杏遞過來的靈位,讓蘇雨晴看。
蘇墨軒很是震驚:“洛城的郊外?怎麼會有蘇家的祠堂?”
蘇雨晴表現得比蘇墨軒還迷茫:“什麼蘇家祠堂,我不知道,我什麼都不知道啊。”
“肯定是你陷害我的,是你故意陷害我的。”
蘇雨晴打死不承認,路梓潼反倒拿不出更多的證據了。
“陛下,這件事微臣知情,福瑤縣主說的那個村莊確實存在,微臣也正在調查此事,隻是還沒有結果。”曹仁勳從人群中走出來給路梓潼證明。
隻是他話鋒一轉道:“微臣趕到的時候,那個小村莊的人都已經死了,整整二百零三口,微臣也不知道是不是福瑤縣主殺的,隻不過,微臣經過的時候,洛城知府正在抓捕她,因為有人狀告福瑤,他親眼看到福瑤指揮手下殺了村子裏的人。”
曹仁勳的話一出,大家更加震驚了,隻是大家都不相信,路梓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膽子,殺了那麼多人。
“不是我,狀告我的人畏罪自盡,他若是不心虛,怎麼不敢跟我對質,況且,村裏的人死於六天前,而那個時候,我人還在京城。”路梓潼努力爭辯。
曹仁勳冷冷一笑:“你是主子,根本不用出麵,大可以讓你的屬下去做。”
“哼,那就更加不可能了,剛才你還說那個狀告我的人親眼看到我和我的手下在殺人,現在又說隻讓我的屬下去做,既然沒有真正見到我的人,你又怎麼知道行凶的是我的人。”路梓潼腦子轉的快,到底抓住了曹仁勳的口誤。
反倒這個福瑤,心心念念隻想做王妃,依照她不服輸的性格,反倒會爭一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