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額?”烏倫一怔,“沒有......”
雅書眉頭一皺,直接轉身。
烏倫見狀,當即追上,“有有有,我有話要講。”
雅書停下,看著烏倫。
意思很明顯,讓烏倫有話快點說。
烏倫見狀,有些抓頭搔耳,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郡主說了,讓自己直接一點將自己的心意給說出來。
他其實也憋了許久了,要是這個時候說出來似乎也是不錯的選擇。
隻是,嘴巴張張合合,他卻是說不出口,感覺,有點難為情。
而且,莫名的他覺得有周圍似乎有人正注視著這邊。
越是這樣的想著,烏倫就越是說不出來。
而在雅書看來,烏倫這又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,想都不想,直接轉身要走。
烏倫見狀,當即匆忙的拉住了雅書的手,生怕雅書連自己說出心意的機會都不給自己,在雅書要甩開他之前,烏倫就直接的抓著雅書的手往雅書的住處走去。
“走,咱去你屋裏說。”
雅書蹙眉,誰跟他咱了?他們難道很熟?
因為心中糾結著這個問題,所以雅書竟是忘記了要掙脫了,竟就這般的任由著烏倫拉著自己走。
等烏倫他們離開了之後,幾個暗衛在暗處不由得搖頭歎息。
還以為能夠看到一出好戲呢,竟是看不成了。
想著,幾人不由得搖頭歎息,接著便又隱去了身形。
很快的,烏倫拉著雅書到了雅書的院落。
當停下來之後,烏倫才發覺自己竟然是拉著雅書的,當即就驚得放開了。
隻是在放開之後,烏倫就後悔了。
這難得的拉了她一回,他怎麼就急著放手了呢?
手裏的餘溫一遍遍的提醒著烏倫自己剛才做了怎樣的蠢事,所以沒有看到雅書眼裏的懊惱。
雅書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任由著烏倫拉著自己走了這麼遠,暗責自己大意了。
隻是,當目光觸及自己的院落的時候,雅書額際多了幾根黑線。
她這院落,野花野草似乎又多了。
而毫無疑問,罪魁禍首就是烏倫。
從三年前開始,這烏倫隻要是見到開花的植物就挖過來送給自己。
一開始還是用陶瓷盆,後來她的屋中堆滿了陶瓷盆之後,她終於是爆發了一次,讓烏倫不要送了。
然後,烏倫問了原因之後,卻依舊再送。
隻不過這一次,烏倫不是裝在陶瓷盆裏,而是直接的重在自己的院子裏了。
幾乎每個月烏倫都要往自己的院落裏跑幾次甚至十幾次,最後別人的院落裏全都是整整齊齊的,她的院落卻是被野花野草的占滿了。
之前在迂城的時候便是如此,現在在夷寧更是變本加厲了一些。
所以,誰能想到這裏是一個有人住的小院?怕是得以為這裏早就荒廢了許久沒有人住了的吧?
比起幾個月前自己離開,不知道多了多少了。
讓她瞧著,隻覺得無力。
然而,事實上,這還真不能怪烏倫。
烏倫隻覺得有什麼好看的花草,就想要送給雅書了。
不管是紅的白的紫的黃的粉的,隻要是有顏色的,烏倫都往這裏送著,並且精心的管理著。
要說,經過三年,烏倫對如何養活這些花草都有了心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