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大利著名作家卡爾維諾說過:“一部經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讀都好像初讀那樣帶來發現的書。”意思是說,一部經典著作,無論你讀多少遍,你都有新鮮感,有新的發現、新的收獲。為什麼呢?因為經典著作有一個共同的特征,就是關注和思考人類精神生活共同的大問題,比如人生的意義、生命和死亡、靈魂和肉體、信仰,等等,同時又各有獨特的貢獻和曆史地位。用庫切《何謂經典》中的話說,那些“曆經最糟糕的野蠻攻擊而得以劫後餘生的作品就是經典”。
從這個意義上說,不管是中國的老子、莊子也好,西方的柏拉圖、亞裏士多德也好,隻要是真正進入世界文化寶庫的,都是被公認的經典著作。讀這樣的書,才能進入真正的閱讀,可以“以一當十”“事半功倍”。如果你碰到什麼讀什麼,你是永遠走不到真正的閱讀裏麵去的。
張大千先生曾說過:“作畫如欲脫俗氣、洗浮氣、除匠氣,第一是讀書,第二是讀書,第三是有係統、有選擇地讀書。”讀書對於畫家尚且如此重要,何況我們教書的人?我認為,對教師而言,讀書和教書同等重要。胡錦濤總書記2007年8月31日在全國優秀教師代表座談會上講道:“(教師們)以人民教師特有的人格魅力、學識魅力和卓有成效的工作贏得全社會的尊重。”這種魅力從何而來,就是從學習中來,從讀書中來。而真正意義上的讀書是在工作以後,這時候讀書是為了自己。孔子有言:“古之學者讀書為己,今之學者讀書為人。”意思是說,古代的學者學習和研究的目的在於提高自己,提升自己的學問道德,做一個真正的人;而現代學者的目的卻在裝飾自己,做給別人看,取悅於人或追名逐利。
閱讀本該是一個私人性、個性化的精神活動,如今變成了“集體舞”和“團體操”。加之有媒體的渲染炒作,“跟風閱讀”“粉絲閱讀”不斷升溫,儼然有“非粉絲,不閱讀”的現象。不過,在閱讀這件事上,跟風是一件好事。記得在1990年,電視劇《圍城》熱播時,很多人都去買錢鍾書《圍城》的原著。路遙的《平凡的世界》也是這樣。又如塑造以陳廷敬為主要代表的清代大臣群相,反映出一個特定曆史境遇中官場人物的人格、道德和行為的艱難選擇,再現了三百多年前的官場風雲的《大清相國》一書,因中央領導的推薦,至今印刷了15次,共31萬冊。“粉絲閱讀”不能沒有,但不能大麵積存在。畢竟“讀書不是為了跟別人較量,而是為了自己豐潤華美”([美]克利夫頓·費迪曼:《一生的讀書計劃·前言》),提高個人的素養,提升個人的品位,增強自己的人格魅力。閱讀,是人生的智慧的標誌。為了彌補自己的不足,更為了工作與研究的需要,我們必須把讀書當成人生的頭等大事,刻苦學習,不斷完善自己的知識結構,提升文化素養,做一個真正的讀書人。
關於閱讀,我一直覺得它是一種個人行為,不一定非要拔高到一種信念、一種要求。但對教師來說,閱讀就不僅僅是一個人的事。因為,教師是否讀書,會直接或間接地影響到學生,正如教育學者張文質所說:“對大多數真正熱愛教育工作的教師而言,閱讀就是他們教學工作的一種繼續和深化,隻不過這樣的工作是轉向自我、轉向內心。”可見,教師讀書事關重大。可以毫不誇張地說,教書育人者的生命中離不開書籍的潤澤。當我們每天抽出時間來閱讀經典著作的時候,世界離我們很近很近,我們的人生也變得越來越寬廣。閱讀,使教師更理解講台;閱讀,使管理者更理解教育。沒有好的閱讀,就沒有好的教育。
意大利著名作家卡爾維諾說過:“一部經典作品是一本每次重讀都好像初讀那樣帶來發現的書。”意思是說,一部經典著作,無論你讀多少遍,你都有新鮮感,有新的發現、新的收獲。為什麼呢?因為經典著作有一個共同的特征,就是關注和思考人類精神生活共同的大問題,比如人生的意義、生命和死亡、靈魂和肉體、信仰,等等,同時又各有獨特的貢獻和曆史地位。用庫切《何謂經典》中的話說,那些“曆經最糟糕的野蠻攻擊而得以劫後餘生的作品就是經典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