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了一下,陸風的問題是解決了,因為有監控得存在,所以警察隻是問了一下。
我有點鬱悶,紙片人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啊,而且這回,還又加了一個死人,真是夠了,也不知道,她奶奶是怎麼想的。
想到這裏的時候,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,於是問道:“對了,關於你奶奶,在這個家裏,有沒有什麼她遺留下來的東西?”
這麼一說,謝思曼想了一下,然後一拍手,說道:“有啊,奶奶有一個相冊在這邊呢。”
“太好了,這下有門了。”黃雨新立即高興的說道,同時衝我伸了個大拇指。
跟著謝思曼到了一個雜貨間裏,這裏果然有一些陰氣透出。
昨天大概因為我們是客人,所以謝思曼帶著我們走了一圈,根本沒有來到過這裏。
她還沒有動手,我與黃雨新已經看向了一個櫃子上麵的紙盒子,陰氣就是從上麵傳出來的。
黃雨新示意我們都不要動,這才上去搬下了那個盒子,打開以後,裏麵放著一個相框和一本影集。
不過那個影集明顯沒有什麼用,而陰氣,都是從那個相框裏麵傳出來的。
拿起相框,借著這裏略有點陰暗的光線,我看到裏麵的相片。
那是一個美女,摟著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士手臂的照片,不過照片上,那個男人,也是沒有頭的。
那個頭的位置,好像被誰剪掉了一樣。
我這個樣子,跟我們看到的那個場景簡直是一模一樣,前後兩個死者,謝思曼的奶奶,就是這樣摟著對方的胳膊,然後走到門口的。
我拿過那張照片給謝思曼看了一眼,她也是驚呼了一聲。
帶著這個相框回到客廳。
因為上麵隻有陰氣,所以黃雨新拿著陰符試了一下,但並沒有引出那個紙片人,所以隻好問下謝思曼了。
按謝思曼的說法,這個男人,應該是她的爺爺,不過從小到大,她都沒有見過這個爺爺。
而且記得小的時候,當她跟奶奶說話時,有次問起了爺爺的事情,沒有想到,慈祥的奶奶,居然罵了她。
這是她唯一可以記住爺爺的地方了,其他方麵就不知道了。
看樣子,這個線又斷了。
正說著,謝思曼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看到她接聽起來的時候,整個的臉色都變了。
“怎麼了?”黃雨新問道。
“不好了,公司那邊,幾個股東不知道受到了什麼影響,說是要撤股,這樣的話,公司會麵臨資金鏈斷裂的問題。”謝思曼說著話,人已經站起身來,然後快步的向著外麵走去。
我們也不懂商業上的事情,這就不跟著了,在這裏探探這個照片的底還是有用處的。
在屋裏又搜索了一下別的地方,確實再沒有什麼感覺了,說明目前在別墅的地方,隻有這張照片是一個媒介了。
可惡啊,這個紙片人平常會躲到什麼地方,而且感覺上有點人老成精的意思。畢竟她已經死了這麼些年了。
問了一下,陸風的問題是解決了,因為有監控得存在,所以警察隻是問了一下。
我有點鬱悶,紙片人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啊,而且這回,還又加了一個死人,真是夠了,也不知道,她奶奶是怎麼想的。
想到這裏的時候,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,於是問道:“對了,關於你奶奶,在這個家裏,有沒有什麼她遺留下來的東西?”
這麼一說,謝思曼想了一下,然後一拍手,說道:“有啊,奶奶有一個相冊在這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