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言用神識瘋狂去撞儲物戒,可如同石沉大海,暗紅色的儲物戒半分反應也沒有。
風昭昭眉頭一挑,上前一步,伸出手,冷哼道:“把你手上的儲物戒給我,我就饒你一具全屍!”
溫言怎肯將儲物戒拱手讓人,她師父望丘散人垂涎這枚儲物戒已久,自己都沒舍得讓出去。眼下更是不肯了。
她攥緊拳頭,目光警惕的望著眼前二人,往後倒退幾步。
阿暮不耐煩了,甩著鞭子走上前來:“磨磨唧唧煩死了!讓你把東西交出來,沒聽見啊!”
說著,直接就上前拿人。
忽然,不知打哪飛來一道金光,從頭頂呼嘯而來,風昭昭大驚失色,心尖一顫。厲聲喚道:“阿暮!回來!”
雙手飛快地結印,金色的護盾才剛剛顯現出輪廓,立馬被金光璀璨的長劍撞上。
隻聽“鏘”得一聲巨響,護盾立馬被撞出幾道裂痕,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分崩離析……
風昭昭被人強行破了護盾,喉頭一甜,往後倒退幾步。根本來不及再反應,劍尖直衝麵門襲了過來。
“大小姐!”
阿暮看得目眥盡裂,火速要衝過來幫她擋劍。誰料溫言從後麵阻撓,就是這麼一耽擱,劍尖離風昭昭的眉心就差半寸!
風昭昭手心裏立馬出了一層冷汗,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即將成為劍下亡魂。千鈞一發之際,就聽“錚”的一聲,長劍偏離原先的軌道,擦著她的耳朵飛掠而過。
她驚魂未定,唇一張,還未說什麼,眼前驟然一亮。劍氣將她身上套著的黑色鬥篷劃破,整個人就暴露在了眾人眼前。
不僅是阿暮愣住了,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溫言猛然瞳孔一縮,有個名字迅速衝上了大腦。
身後的合歡宗弟子們各個滿臉震驚,也不知是誰說了一句:“這……這不是玄天宗的宗袍麼?她難不成是……難不成是……”
“昭昭!”
五道焦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,隨即就是一陣分枝踏葉聲,五道如玉樹般的人影瞬間擋在她的身前。
五劍齊出,在風昭昭周圍遊了一圈。五道劍光瞬間將那柄金色長劍斥退。
隻聽“錚錚”兩聲清響,金色長劍飛速倒飛,徑直落在一隻白皙纖長的手中。
此人立在樹梢之上,白藍相見的衣袍迎風飄揚,長袖及靴,麵容冷峻,目光猶如滲了九天清霜,居高臨下地睥睨著眾人。
是天劍宗!
“昭昭,你怎麼樣?有沒有事?”
五個師兄一齊圍了上前,葉忘憂滿臉焦急地詢問道。
風昭昭小嘴一撇,沒哭出來。
反倒是阿暮在邊上氣得跳腳:“師兄們!大小姐好可憐!合歡宗的人圍堵我們就算了!天劍宗的人居然還偷襲!”
五人一聽,冷眼轉了過來。
隻見頭頂半空中,不知何時烏泱泱地站滿了人。各個身穿白藍相見的長袍,腳下踏著金劍。胸口處還紋有一柄流光璀璨的長劍。
慕寒猛然轉過臉去,一劍指著眼前眾人,冷笑道:“合歡宗溫言,天劍宗秦念是罷,你們好大的膽子!居然敢偷襲我們小師妹!”
溫言用神識瘋狂去撞儲物戒,可如同石沉大海,暗紅色的儲物戒半分反應也沒有。
風昭昭眉頭一挑,上前一步,伸出手,冷哼道:“把你手上的儲物戒給我,我就饒你一具全屍!”
溫言怎肯將儲物戒拱手讓人,她師父望丘散人垂涎這枚儲物戒已久,自己都沒舍得讓出去。眼下更是不肯了。
她攥緊拳頭,目光警惕的望著眼前二人,往後倒退幾步。
阿暮不耐煩了,甩著鞭子走上前來:“磨磨唧唧煩死了!讓你把東西交出來,沒聽見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