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師兄,這些我真的不知。”江陵起身,對著葉忘憂拱手道:“我那師妹年紀甚小,今年也才十三歲。摔下雪坡,不僅摔斷了一條腿,臉也被刮花了,嚇得每日都在說胡話。我也是一時情急才……”
阿暮怒道:“你一時情急,所以就不分是非黑白地怪罪於我?她年紀尚小,誰又比她大了多少!若是當時摔下雪坡的是我,江師兄是不是該說,你師妹年紀尚小不懂事?都是借口!你就是討厭我!”
風昭昭聽了心疼不已,此前並未想到阿暮居然會被人欺負。可說到底是她把阿暮托付給江陵的,如今看來,當初的決定並不明智。
於是便道:“五師兄,你當初可是答應我的,一定會好好保護阿暮,怎生還能看她被人欺負了去?她當時傷勢未愈,萬一打不過那些雪狼,恐怕連小命都要交代了。哪裏還能千裏迢迢地出穀尋我?”
江陵澀然道:“我當真是不知情的,阿暮性子倔得很,問她什麼都不說。眾目睽睽之下,我也是沒有辦法,我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。”
“什麼交代!你就是不相信我!”阿暮說著說著,眼眶就紅了,“關了我三日小黑屋,我也沒說什麼。畢竟對方傷得比我重,連臉都花了,也挺可憐的。可我才一出來,又是對我百般刁難!我已經足夠手下留情了,下次再過來招惹,我定然見一個打一個!”
江陵張了張唇,到底沒說什麼,隻是重重歎了口氣。其實,他當時真的是沒有辦法,老藥王不知從哪打聽來的消息,知曉當年是阿暮把他的手腕打斷了,所以才害得他無法丹修。
一直以來都等著抓阿暮的把柄,正好就出了這種事情,風口浪尖上,老藥王怒不可遏,當即就要把阿暮扭送回華青門興師問罪。還是江陵給攔下來了。
隻不過,這些事情也沒法對外人說就是了。
風昭昭歎氣:“五師兄,雖然不知者不罪,但我聽了,還是覺得心裏很不舒服。阿暮是跟我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的。你怎生不信她?如果當時是我,師兄,你會信昭昭嗎?”
江陵一愣,平心而論,如果當時是昭昭被所有人指控,他定然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袒護。因為小師妹是他們五個從小寶貝到大的,又是師父師娘的掌上明珠,就是不許任何人欺負她。
可是對於阿暮,總是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。
阿暮道:“不信便不信吧,誰也沒求你信我!這個你拿去,從今以後,我再也不欠你什麼了!”說著,轉身就踏出了殿門。
江陵伸手一接,卻見拋來的是株長生花。保存得極為完好。連花瓣都晶瑩剔透。他蹙眉,不敢置信道:“這是哪裏來的?”
“阿暮自己尋來的,費了好大的波折。”風昭昭回道。
師沉歌麵露了然,歎道:“原來如此,我這回算是明白了。先前我還奇怪,阿暮又不是丹修,要這東西作甚。還以為是用來討好墨玄機的,平白無故受了那麼大的罪,敢情是尋來送你的。”
“大師兄,這些我真的不知。”江陵起身,對著葉忘憂拱手道:“我那師妹年紀甚小,今年也才十三歲。摔下雪坡,不僅摔斷了一條腿,臉也被刮花了,嚇得每日都在說胡話。我也是一時情急才……”
阿暮怒道:“你一時情急,所以就不分是非黑白地怪罪於我?她年紀尚小,誰又比她大了多少!若是當時摔下雪坡的是我,江師兄是不是該說,你師妹年紀尚小不懂事?都是借口!你就是討厭我!”
風昭昭聽了心疼不已,此前並未想到阿暮居然會被人欺負。可說到底是她把阿暮托付給江陵的,如今看來,當初的決定並不明智。
於是便道:“五師兄,你當初可是答應我的,一定會好好保護阿暮,怎生還能看她被人欺負了去?她當時傷勢未愈,萬一打不過那些雪狼,恐怕連小命都要交代了。哪裏還能千裏迢迢地出穀尋我?”
江陵澀然道:“我當真是不知情的,阿暮性子倔得很,問她什麼都不說。眾目睽睽之下,我也是沒有辦法,我總得給他們一個交代。”
“什麼交代!你就是不相信我!”阿暮說著說著,眼眶就紅了,“關了我三日小黑屋,我也沒說什麼。畢竟對方傷得比我重,連臉都花了,也挺可憐的。可我才一出來,又是對我百般刁難!我已經足夠手下留情了,下次再過來招惹,我定然見一個打一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