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勳總感覺她這樣說話的方式有些熟悉,特別是算計人眼裏的光芒都讓他想起了一個人。
“還是想請問姑娘的小姐究竟是誰?”
“既然如此,我也不想瞞著你了。”
“我家小姐是外族的,所以請這位公子莫要再纏著我了。”
“外族嗎?”
他有些懷疑,可得確最近幾天外族使者在驛館駐紮。
所以也不好意思在大庭廣眾之下繼續糾纏人家姑娘。
看見他沒有再纏著,就往外麵離開,她現在得偷偷去淩府看看,到底如今的淩府是怎麼樣的一場景。
她剛從茶館裏出來,就被對麵樓上的人盯上了。
“皇兄,這樣的婢女可真是個寶貝,瞧她那靈動的樣子。”
衣著華麗的男子指著樓下的人說道,隻是剛轉身就發現身邊的人已不見了。
“真是的,什麼時候人又突然消失了。”
他這個做弟弟的還得這麼擔心哥哥,自我感歎搖了搖頭,望著桌上沏好的茶道:“看來這好茶隻得自己慢慢品嚐嘍!”
淩府,府裏的氣氛可真是令人壓抑,個個都聚在大廳。
其中,坐在上堂的女人一副家主風範,望著回來的淩千汛悠悠地說道:“這次怎麼輸了?這是想讓我們顏麵何存?”
“姨娘說的極是,千汛確實給府裏丟了一些顏麵。”
她也沒有發怒,就靜靜地行禮跪在地上,等著姨娘的處罰,偏偏這時候辦事回來的淩家主人淩桉看見了這一幕。
“全部都圍在這裏是想要幹什麼嗎?”
“老爺,你是還沒有聽到我們被百姓飯後閑聊,現在大街上隨隨便便問一個人,都知道了我們的事情。”
坐在上堂的女人就這樣直白說出了口,並未添油加醋,所以一個姨娘卻也能夠做主母的位子。
“什麼事情這麼嚴重?非得讓千汛這樣跪著?”
淩按把淩千汛給扶了起來,隨後讓她們自己說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回事。
“爹,其實,並不是姨娘讓我跪的,隻是姨娘說的並非無道理,這一次的我,輸了才藝大賽。”
她朝自己的父親打了聲招呼,然後才自己退到旁邊。
“居然有這樣的事情?是哪家千金今年如此的厲害?”
聽到淩千汛說完後,淩桉著實有些佩服。
“回父親,我不知道這個人是哪家的千金。”
“無妨無妨,這種事情隻要不是特別嚴重,都無事。”
淩按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呢,原來就是這麼一件小事情,隻要不是真正損傷淩府顏麵,他都不會去真正傷害這個閨女。
給自己買了一聲刺客服的夏沐允在角落聽見這話時,不由笑了,就差點被發現了。
最後,這件事情也未能對她掀起多大風浪,隻是個個姨娘臉上的不滿又加重了不少。
“女魔頭,這女人果然不簡單。”
它承認自己之前確實低看了夏千汛,如今一看,她的心機遠遠超過一般人。
“這種女生,才是最麻煩的,冷靜理智快速找到解決方案,要不是仇人,我都想給她拍手說句佩服。”
夏千允趁他們還在憤憤不平時離開了這淩府。
卻沒有注意到躲在遠處的人,同時也盯著她。
小白感受到了有人一直盯著她,於是便在腦海裏告訴她。